的整寿,金城那边儿要大办。各地的官员都想破了脑袋,不知道要献什么寿礼才好。
你说我要是把我这个制冰的方子,给交上去了,能不能一鸣惊人?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封嘉奖的圣旨。
这名和利,我总得占一个才行呀。”
霍舒耘这话说的在理,让酒楼的掌柜和东家听完以后,心里一慌。
他们心想,霍舒耘可真别打这主意。
这东西要是献到上面去,那他们可就用不了啦。
献给圣上的东西,那必须得是独一份儿的。
如果中途再偷偷的告诉别人,他们即使是知道怎么制作冰块儿,也不敢大范围的售卖,拿这个做生意。
如果他们做这样的生意,那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圣上。你用的东西,是我用剩下的。
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都不敢这样做,他们可没有三个头,能够任由圣上砍。
酒楼的东家心想,霍舒耘这人的性子,是真犀利呀!
一点儿都不扭扭捏捏,也不跟你废话那么多。
太爽利了,爽利的让他有点儿受不了。
他本来还想跟霍舒耘在价格方面,来几回拉锯战,一点一点的把价格给降下来呢。
结果霍舒耘直接掀桌子不玩了。
这怎么能行?
幸好刚才说八百两银子的人,只是酒楼的掌柜。
现在该由他这个东家亲自出马,把场面给都回来啦。
所以,酒楼的东家就客气地说道:
“八百两银子肯定是不行的,你放心,这件事由我做主,他说了不算。
但是一千六百两银子属实,有点儿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