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在现场,我难道不比你这个只知道胡编乱造的人,更清楚真相吗?
反正事儿就是么个事儿,你再狡辩瞎说也没有用。
当街殴打和抢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劝你们还是及早认清现实,承认错误比较好。
不要抱着一丝一毫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能够逃脱惩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现在还愿意上门儿,愿意心平气和的跟你谈,已经是看在你儿子年纪不大的份儿上,想要给他一个承认错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可你要是这种态度,阻拦我们之间的正常谈话的话,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如果你觉得此时此刻此地无银不方便进行双方之间的谈话,那我也不介意换一个地方,你觉得公堂之上怎么样?”
霍舒耘见胡寡妇有点儿害怕。
因为霍舒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见胡寡妇的胳膊有些微微的颤抖。
很明显是因为陈大强的娘刚才表现的太过强势,说一不二,好似全家都由她当家做主,胡寡妇就不敢跟这样的人对上。
总觉得对方是城里人,而她只是乡下的泥腿子,二者之间隔着好些阶级差
距呢。
有点怕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人,所以底气不是很足,胆子也不是很大。
还准备跟人家来先礼后兵。
但是,霍舒耘看陈大强娘的那个架势,觉得这人估计也没有先礼后兵的想法。
一上来就怒气冲冲,瞪着两只眼睛。
好似看谁都不顺眼,这明明就是要摆开架势,一吵到底了。
所以,霍舒耘就代替胡寡妇先发这个声,把自己的态度给摆出来。
告诉对方,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别以为我们是乡下人,就觉得我们胆小怕事。
胡寡妇一想到霍舒耘和贺闫都站在她这边,而且霍舒耘还那么强势,心里面的底气就稍微足了一点儿。
不在那么犹豫了。
她主要是怕啥啊?
她以后还要在县城里面做生意,到时候肯定来来往往,都是自己一个女子在带着小牛一个孩子。
她怕自己做生意的时候,陈大强一家人会派人过来找事儿,她一个人在那顶不住。
又或者是在她回家的路上埋伏她,把她给打一顿什么的。
毕竟人心难测,万一这种人就是这么记仇呢。
可是霍舒耘的话都说出口了,胡寡妇也就顺势而为
,不想这些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的事情了。
她要是在犹犹豫豫,诺诺弱弱的话,岂不是很对不起霍舒耘吗?
“是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刚才我朋友也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这次来呢,就是奔着解决问题来的。
我是觉得,能私下解决就先私下解决,要是私下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在诉诸公堂。
反正青天大老爷最公平,公正,公明。让他来解决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偏袒我们当中的任何一方。
你也不必担心我是故意捏造谣言,来讹诈你的银子,你也不用担心你儿子一个乖乖的小孩儿,被人污蔑,诽谤,造谣。
你觉得怎么样?”胡寡妇问道。
听到这话之后,陈大强的娘脸色有点儿难看。
她没想到胡寡妇一个乡下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家里没了顶梁柱的人,居然也有这份胆子,敢跟她说要去公堂上,还请县令大人断案。
别管最后去不去,人家敢这么说,就说明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家大强不占理。
要不然对方也不会捏着这件事情不放了,像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似的。
一想到这里,陈大强的娘心里面就有些发愁。
她心说,这孩
子怎么回事儿,怎么打个架也能被人抓个正着呢,也是够蠢的。
要是偷偷摸摸的打,打完就跑,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几个人打一个还打不过吗?速战速决不行吗?偏要在那里拖拖拉拉的。
现在好了吧,被人找上门儿来了!
一看胡寡妇那架势,还有霍舒耘跟贺闫这两个帮手,在后面帮衬着。
陈大强的娘就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没那么好解决。
尤其是霍舒耘那张嘴呀,厉害的不能行。
虽然霍舒耘刚才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大呼小叫,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出口成脏。
但是霍舒耘那么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有点儿咄咄逼人但又很讲理的感觉。
陈大强的娘以前跟别人吵了那么多次的架,最怕遇到霍舒耘这种对手了。
因为霍舒耘的气势比较足,要是光论气场的话,她又压不过霍舒耘。
而且霍舒耘看着还斯斯文文,有教养的很,她要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