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认死理,我就要寻求公平正义,我就是要一个说法。
所以,这件事情我还偏偏跟你轴到底了。”
霍舒耘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十分严肃,一看就不是开玩笑的。
胡寡妇也在一旁附和道:
“谁家的儿子谁心疼你,刚才你为了你的儿子百般开脱,说各种听起来就十分可笑的辩解之言。
但是,我也会为了我的儿子各种追究,绝对不会让你那些可笑的言论,阻挡我为我儿子讨公道的步伐。
而且你儿子当街打人还涉及抢劫,这本身就是错的,你不能为了他找各种借口。
你应该跟他说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如果他现在做了错事,你为他找各种借口,让他觉得他自己没有做错。
那么他以后,就敢做更多的错事,犯更大的罪,你这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
难道以后他真的抢劫杀人了,你也会到公堂之上,跟县令大人说,这只是大人之间的打打闹闹吗?
如果什么都都是你说了算,以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为标准,那要律法还有什么用?
你直接去跟县令大人说,你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好了。”
贺闫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是他就那么板正的站在霍舒耘和胡寡妇的身边。
一看就是过来帮他们撑腰压阵的。
有了这么一个高大的汉子,在旁边儿站着霍舒耘,他们的气势就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