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嘛,不要养的这么娇气,在泥里面滚一滚,摔摔打打啊,都是正常的事情。
要是把他养的那么娇气,以后肯定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了。”
胡寡妇一听这话,就有些气结,现在说的是当街打人的事情,这跟男孩子娇不娇气有什么关系?
什么打打闹闹都是玩,老娘打你一巴掌,我再说一句,老娘这是在跟你玩呢,你能接受吗?
霍舒耘也笑了,先说这陈大强的娘偷换概念,倒是一把好手呀,死的都能让她说成活的。
“那你刚才的话,就是说你承认你儿子打了我们小牛,是吧?”
霍舒耘不跟她扯那么多有的没的,直奔中心,犀利的问道。
只要承认了打人,那就好说了。
你儿子动了手,现在把我们这边儿的人被打伤了,那你儿子就必须要赔付医药费。
谁动手谁赔钱,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
只要陈大强的娘承认了她儿子动手,那这件事情就由不得他们胡搅蛮缠了。
别管她儿子动手到底是因为什么,也不管这动手轻动手重,究竟是不是在打打闹闹。
反正动了手,这件事情他们就没理。
“我刚才
不都说了吗,只是闹着玩而已,我儿子平时最喜欢跟小孩子玩了。
就是玩儿的时候,有点儿把握不好尺度,这才引起你们的误会。
其实我儿子心里面,还是非常喜欢小弟弟的,要不然这街面上那么多人,他怎么不去跟别人玩儿,唯独跟你家小孩儿玩儿啊?
那是因为我儿子喜欢他。”陈大强的娘硬是要给她儿子打人,找各种听起来不是那么严重的理由。
想让这个动机听着,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好,你承认就行,你儿子动手打人了。”
霍舒耘也不理会对方废话一箩筐,直接把打人这件事情,死死的盖在陈大强的脑袋上。
容不得她再次狡辩。
“我不是说了吗,我儿子那是……”
“别管你儿子为什么打人,他只要动了手,这件事他就是错。
谁让你儿子长那么大的个子,比我家小牛多活了那么几年呢?
他就算是动了一根小手指头,那也算是打人,也是以大欺小。
所以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况且你刚刚也说了,你儿子动手了,那么他现在把人打的那么严重。
而且刚才不仅动的时候,他还动了脚,对
着我家小牛的脑袋拳打脚踢。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家儿子把我家小牛打成了内伤,所以现在请你们带上银子,跟我们一起到药铺医馆走一趟。
让郎中给我家小牛把个脉,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内伤,如果没有内伤的话,你儿子还能逃过一劫。
但要是伤的狠了,从医馆出来,我们就直奔县衙,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上报县令大人,务必要给我们家孩子讨个公道。”
霍舒耘直接打断陈大强的娘的话,不让她在这儿信口胡说,满口狡辩之言。
这些话听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真以为光靠这一副辩解之言,能够走天下吗?
“也不要再跟我说你的儿子动手打人,只是朋友之间的玩闹。
小孩子平时,是有可能打打闹闹,但是像你儿子这样,稍微一动手,就是抬脚照着别人脑袋踢,照着别人肚子踹。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友好打闹的程度,完全就是奔着伤人去的。
如果你儿子硬是要把这样的动手,叫做普通打闹的话,那我相信以后,估计是没有人敢让自家的小孩儿,跟你家儿子一块玩儿了。
要不然岂不是个个都成了你儿子的
沙包,被他拳打脚踢。
而且被打了之后,你这个当娘的,又会冠冕堂皇地说这只是在玩儿。
那别人要白吃这个哑巴亏吗?”
以为全天下皆你妈呀,凭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得顺着你的心意和想法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连皇帝都不敢说这种话呢,他要是想做个什么事情,发行了什么政令,底下还有一群大臣在那儿死柬。
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把皇帝框在罩子里面,好多事情都不让他做。
你一个平民妇人,就想颠倒黑白,谁给你这么大的脸和权利。
“老大娘,不要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别人都看不透你那点小心思。
也不要觉得自己以前跟别人吵架的时候,或许百战百胜,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能够信口胡说,颠倒黑白。
你以前能吵赢别人,兴许是别人不想跟你一般计较,觉得跟你这种人吵架太过跌份。
但是我这个人不一样,我不管跌不跌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