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对女儿的好,真的是没话说!你看,那茶馆在他的打理下生意越来越红火,我的心就像明镜似的,一清二楚。还有那裁缝店,重新开张后,金银财宝简直是滚滚而来。往后,我还打算在其他地方开设分店,派些精明强干的人去经营。最让我惊喜的是,少爷竟然把这座庄园赠给了我。”
说到这儿,白洛的声音里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眼神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规划。
“过年的那会儿,少爷还给了我不少黄金,我琢磨着再买些肥沃的田地,请些勤劳的人来耕种,再养些鸡鸭,增添些田园生活的乐趣,另外还想盖几座新房子,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如今我也算得上是个小财主了,这些以前哪敢想?只是我对务农的事实在外行,到时还需娘亲多费心指导,您看这样可好?”
白洛越说越兴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好,好。”
苏母轻拍着女儿的手,仿佛她还是那个需要呵护与鼓励的小丫头,眼中满是疼爱与支持。
就这样,在母亲的陪伴与安抚下,白洛渐渐陷入了甜美的梦境。
苏母望着女儿沉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自家的丫头总喜欢把好的一面展示给亲人,但那些背后的故事,作为母亲怎能不了解?
像陆庭樾那样有权有势的大少爷,怎可能长达十个月对身边的女子毫不动心?
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后院里,女子众多,争风吃醋的戏码几乎每日上演,得宠的难免招人妒忌,不得宠的又要忍受冷眼与欺凌。
她作为母亲,必须为女儿铺设一条平顺的道路,这是每个母亲都会做的事情,更何况是对这样一个聪明伶俐,又知书达理的女儿。
只要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为了能保护她,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
苏母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更好地守护这份难得的安宁与幸福。
次日清晨,天边刚露出第一缕曙光,白洛一家人便整理好行装,准备踏上归途。
陆庭樾也特地赶来送别,场面温馨而又庄重。
白洛跟在母亲和姐姐的身后,三人一同向陆庭樾行礼,却遭到他的婉拒。
“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你们这一路上也要辛苦了。”
陆庭樾的笑容温暖如春。
苏母细心地递给白洛一个小纸包:“听闻孕妇容易晨起不适,吃点咸饼可能会舒坦些。这是我一大早亲自在炉子上为你烤的,还特地撒了些盐和花椒提味。若是觉得有效,回来我再让人多做一些。”
白洛连忙接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谢娘。”
苏母眼眶泛红,被平义叔小心翼翼地搀扶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直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陆庭樾才转身面向白洛,低声说道:“外面我只说对酒楼的生意感兴趣,以此为由请他们详谈药方的事情。”
“嗯,真的要感谢世子爷记得我的事情。”
白洛点头致谢,心中涌动着暖流。
现在,除了胡安和锦琴,恐怕还没有人知道她与家人的重逢,这份宁静和私密让她倍感珍惜。
“要不,我们去散散步?”
陆庭樾提出了建议,语气轻松。
白洛欣然同意,毕竟在这庄园之内,无需拘泥于宫廷内外那些繁复的礼节,二人可以更加自由地享受彼此的陪伴。
于是,他们在庄园内漫步,随意而悠闲,不知不觉间,又度过了惬意的两天时光。
分别前夕,白洛忽地提出疑问:“对了,张庄头怎么不见人影?他去哪里了?”
陆庭樾淡然回应:“我已经安排他和他的家人去了另一个庄园工作。”
“为什么?”
白洛不解,追问道。
“他擅自克扣农民的工钱,使得他们生活艰难,此事最终被丁管家察觉,我调查清楚后,替你解决了这个隐患。”
陆庭樾语气平静,却透露出坚决。
“实在是太可恶了,这种行为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白洛语气坚定,又有些自责,“这庄园既然交给我管理,我没有及时发现并处理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失职。”
“你现在身怀六甲,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待到小家伙平安降生,你再一心一意地管理庄园也不迟。”
陆庭樾安慰着,语气温和而坚定,仿佛一切难题在他面前都迎刃而解。
“嗯。”
白洛轻轻回应,眼神中满是柔顺与依赖。
“张庄头年轻时随其父征战沙场,因剑伤身体一直不好,先父感念他作为战士的付出,便让他管理田庄,以示尊重。对于那些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兵,先父始终抱有深深的敬意,这份情感我也自然传承了下来。”
陆庭樾负手而立,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