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意:“……”
就没一句回答上的!沟通不了一点!
倒是撩得她满身火。
“你没有失忆对吗?那你不觉得,你如今这般模样,很不正常?情绪外露,阴晴不定,不再爱白安宁,反而黏着我,还喊我姐姐……”
她话没说完,左侧脖子倏地一痛。
魏临渊埋在她肩颈处,咬了一口。
“嘶!”宋暖意感觉到痛,推开他,“魏临渊,你是属狗的吗?”
魏临渊眼神带着控诉,“姐姐,你与别的男子在大街上谈笑风生了,这是惩罚。”
“这几日我想你,你把窗户封死不让我进去,也不肯来找我……”
他委屈得红了眼角,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粉红牙印。
没有咬出血,透着艳糜,沾染了他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标记,她成了他的所有物,这样她就无暇再顾及他人。
宋暖意窥见他眼里深藏的疯狂,忽然有些怕了。
麻的,这疯批!
日后她想全身而退,怕是不易啊!
不行,她得装得冷淡些。
宋暖意推开他,眼眸似霜似雪般清冷,“国师大人,请你自重。”
魏临渊含住她的唇,“你我在床上做尽了情事,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要我如何自重,嗯?”
宋暖意委屈不满,“可你我这样不清不楚苟且,伤风败俗,会被世人唾弃。”
魏临渊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姐姐这是问我要名分了?可你不是拿回嫁妆后,便与那个废物和离,再嫁与我么?这几日都等不及?”
宋暖意心头一惊,这家伙,居然知道她打算与顾青和离?
“我没说过要嫁给你……唔……”
这一句话,迎来魏临渊凶狠至极的亲吻。
良久,他下颚埋在她肩颈,低声喘息。
他已情动,外衣脱去,单薄的里衣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都染着粉色。
他嗓音带颤,“姐姐,再也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一直做……”
宋暖意深深打了个寒颤!
麻的,个死癫公!
“魏临渊,你冷静点好好想想,你一直爱的人是白安宁啊。”
魏临渊红着眼,在她身上磨蹭,交缠厮磨,求欢。
“我从未爱过她,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姐姐。”
这混蛋真是油盐不进!
宋暖意板着脸,“你别喊我姐姐,我们没那么熟,我也不想当谁的替身!”
“没有替身,只有你!”
他脱去她碍事的斗篷和衣裳,抽掉她的发饰,乌黑的发丝顺着肩头垂落,衬得肩头圆润莹白。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将那松松垮垮挂着的细带一挑。
兜儿轻轻飘落,薄如蝉翼,馨香扑鼻。
……
宋暖意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怀疑魏临渊这狗男人,不是坏了脑子,而是吃错药。
总是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恨不得把她整个人连骨带皮的吞了。
也不是没瞧见他脑里汹涌的爱意,可这情愫来得莫名。
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像把她当替身,更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终得偿所愿后的渴念,叫嚣着喷薄而出。
这是为何呢?
难道他知道自己患眼疾那两年,陪伴在身旁的人是原主?
屏风外传来妇人有些苍老的声音,“老爷,老奴进去给夫人上些药,可好?”
魏临渊已然穿戴整齐,还没来得及回应,宋暖意便急声说,“嬷嬷,请进。”
魏临渊一怔,手指头拂过她娇嫩的脸颊,“我也可以给你上的。”
宋暖意杏眼圆瞪,带着几分幽怨,“得了吧你。”
这混蛋说是给她上药,可每次都忍不住,哪儿还能让他胡闹。
魏临渊哑声低笑了声,难得露出几分讪讪神色。
小姑娘满身的香气,身子软得跟面团一样,腰肢那么细,腿那么长,那一声声轻吟勾魂摄魄,他确实上了瘾。
他也喜欢沉陷于欲念之中的她。
卸下了满身的伪装与防备,真实而有烟火气。
要不然,他心里总不踏实,总觉得她如仙子般缥缈虚幻,总有天会乘风而去。
单嬷嬷端着托盘穿过屏风。
空气中弥散着合欢香的味道,帐子挂起,宋暖意斜靠在软垫上,粉面桃腮,姿态慵懒,眼眸水光潋滟,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说男人,就是她都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来。
单嬷嬷把托盘放下,端出一个大海碗和筷子。
宋暖意小鼻子嗅了嗅,闻到了香味,越发觉得饥肠辘辘,“嬷嬷,碗里装的什么?”
单嬷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