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即将开始的远行,我第二天一早就出门开始购置大量的日用品。从内衣内裤到压缩饼干无所不包。
而judi则被我留在那小区里,守着冯安安。
“如果我看见她有试图越狱的举动,可以用皮鞭抽打她么?”judi忽闪着渴望的眼睛问我。
我狠狠的摇头:“不行。”
“如果我看见她有试图和别人,尤其是凌树联系的趋势,可以用无烟蜡烛滴她么?”judi再次不死心的问。
我继续摇头:“不行。”
“那我到底可以干什么?”judi不满的抱怨。
“你可以参观她,或者膜拜她,任她做什么都行,就算她要联系别人你看着给我打电话就好,如果你调戏她或者惨被她调戏,那今晚我们就吃烤鸟。”
judi不可置信的支楞着翅膀,看着我大叫:“你好变态啊,田一一。”
“是啊。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或许前几百年忍得太辛苦,要装着大气或者云淡风轻或者明明就在乎却表现得不在乎。
此时此刻,我已经没了勇敢希望冯安安以后一直幸福快乐到永远的心情。我只想在离别之前告诉向她再一次阐述,我爱她,我不爱苏谣。
可是杂事太多,一直忙到傍晚,我才载着一箱战备级别的日用品回归。进门看到的是坐在阳台边往屋里张望的冯安安。看见我回来了,她就从板凳上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关了门。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让我抱?今天又闹什么幺蛾子?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四处寻着judi,终于发现它表情严肃的蹲在电视机上,看着我。
“这是怎样?”我问judi。
“什么怎样。”judi语气极其僵硬:“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切正常。”
我奇怪的盯着那只鸟:“你吃小炸药了?说实话,出什么事了。”
judi很哀怨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信鸽专用的黄色小桶子,倒弄出一张写满鬼画符的小纸条:“喏,给你看。”
“上面写的什么,为啥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仔细研究着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的观看。
“是鸟语啦。你怎么什么都不懂。”judi白了我一眼:“人家冯安安就什么都懂。真是心灵手巧的女孩子。”
这鸟被统战了,这鸟绝对是被统战了。我不动声色的瞄了瞄他,弹了他翅膀一下:“那你念给我听。”
judi嗯嗯了两声:“ju兄,见字如面。当日与兄一别已是十年光景。还记得我们在东非草原一起策马(河马)狂奔的日子吗?现犹记起总是泪流满面。弟现供职于苏姓仙女之居,听闻现你和一混血者搅合在一起,甚为担心。苏姓仙女道,如兄带着那混血者归于正道,玉帝则奖黄金十石。弟知兄非好孔方之徒,但苏姓仙女和那混血者的感情让我想起你与牡丹(那母喜鹊)之情谊,兼为两不同阶级不同信仰者发生的爱。救人姻缘胜造七级浮屠,请兄认真考虑。盼兄回信。小小超级火烈鸟叩首。”
我听他念完,沉吟了一下:“十石黄金,确实是大手笔。你就这么决定把我给卖了?还有用粉红色书信这老兄是怎么知道我们地址的?”
“他并不知道我的地址,只是鸟类有一个区别于人类更加特殊的邮政系统,现在讲这个太复杂。”judi转动着他的小眼:“我当然没把你给卖了,只是在安安面前长吁短叹了一下。”
“安安?”我都没叫安安,我扬了扬眉毛,压抑住自己的好奇:“那安安怎么说。”
“安安让我讲了我的曲折的爱情经历,接着她就问我你和苏谣的。。。”judi有点心虚。
我做了一个他要是不继续我就顺着他的鸟毛一根一根拔下来捆巴捆巴扎成鸟毛掸子的动作:“继续。”
“然后我就告诉她我听闻的你和苏谣的绯闻故事。”
“你听闻的?”我眼里寒光一闪。
judi三姑六婆状:“拜托,你都不知道你在那神仙住的小区里多红,你去当苏谣助理的时候,多少针孔摄像头跟拍着你啊,有人还开了地下赌局,压你多久会受不了和苏谣上床。你差点逾越道德底线那一晚,多少神仙连最后一套安置房都抵押出去了。你那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倒是让庄家大赚了一笔。气得多少人造谣说这赌局苏谣肯定有参与。”
我都能想象那盛况了,怪不得那时候小区菜市场的阿婆总是有意无意的塞韭菜给我,还免费,也不看看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拿壮阳的圣品给我有屁用啊:“那冯安安怎么说?”
“安安会说什么,人家是被你握在手心的一颗棋子而已,人家能说什么。”judi略显悲愤的讲道。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来不仅发生在被绑票的人身上。如果被绑票的人本身气场够强的话,分分钟那绑匪就不费吹灰之力的被攻陷了心防,就像judi那只衰鸟一样。不过,要是冯安安强大如斯,为何不让j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