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放她离开呢,对于她来说,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弯下腰,把购买回来的物资一件一件的放进旅行箱里,默默的盘算着,却又算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需要和冯安安谈一谈,在她听闻了我众多八卦之际。于是端着泡面的我第一次进冯安安的卧室选择了敲门,当冯安安给我开门的时候,她还挺诧异:“怎么会敲门?”说得好像我一直是以野蛮人形象登门踏户横扫千军如卷席一样。
“我想。”我挤进了她开着的门,把那只扑腾进来看八卦的鸟像甩鼻涕那般的甩到了外面:“我想在这里吃面。”接着把门给关上。
挑了几口放了大量味精和油脂的泡面,我没胃口的把它放在一边:“你不要听judi胡说,我和苏谣真的没什么。”我的时间不多,没空再和她绕着弯着聊起天气再绕着圈子问天气这么好最近心情算不算不错,如果这样心情都差会不会因为我,如果因为我请不要听信judi的鬼话。
本来举着一本书装作我是空气的冯安安并没把书放下来,声音也被厚重的纸张挡着产生了一些折射:“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昨天我就说过你和苏谣的事情我没什么兴趣知道。”
“这很重要,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你到底信不信啊。”我的表情又忧伤又焦急,很想化身成马景涛,用双手不停的摇晃冯安安细弱的小身板,把她华丽丽的摇成脑震荡。
“不信。”冯安安回答得相当直截了当,让人稍微有点心安的是,她倒是没回答“关我屁事”这类一听就伤我感情的话。
我在虚拟时空里默默的吐了口血问:“为什么。”
“田一。”她把书放下,几乎是特别认真的对我说:“我不是一个笨蛋。不会相信一个把锡杖戳入自己心脏的人是我爱了将近一生的那一个人,更不会相信我爱了那么久的人会和别人差点在一起之后,又转头回来告诉我说一直爱我。如果我内心深处住着的那个人确实那么不堪的话,我宁愿当做那么多年没有爱过。基于以上理由,我更愿意相信我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就那么不堪么?我在心里小声的问着自己。答案呼之欲出让人无法直视,确实,我差一点出轨,确实,我为了想当然的一己私利差点要了冯安安的命;确实,我甚至打着寻找不到生命的出口这种装逼的口号强迫她和我发生关系。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那你还愿意听我讲完那个故事吗?”最近我好像真的比前一段时间看得要开一些,要是三天之前,我必定又像只色狼一样扑到冯安安的面前,把她的书扔在地上,衣服撕烂在旁边,无所顾忌的撕咬她不该被撕咬的任何一处,看到她伤痛万分便达到内心的极大满足可以安然睡去。
“你愿意讲就讲吧。”她又开始翻看那本我看不清楚名字的书,还用心的做起了笔记。
“行。”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她好奇的看我:“去哪里?”
“出去抽根烟就回来。”我这么说道,她没有多说话。
我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发愣。我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当日戒烟只因为冯安安拎着手机举着一叠丑恶的肝脏的照片给我看,告诉我多少凡人是因为肝癌死亡。我反驳她我又不是凡人,她说谁知道混血者情况怎么样。是要她守寡到地老天荒吗?于是我便默默的把香烟给戒了。
而如今,她那一番话我无论如何的无法反驳。在她内心里,以前的我是个多么完美的形象,现在的我是无论如何追赶都追赶不上。最后让她无法爱上我的不是别人的从中作梗,而是我输给了我自己。
只因为当初形象太伟大。
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黑暗里有声音问我:“如果我能让冯安安恢复记忆,但是你得付出代价,你愿意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只因为当初形象太伟大。
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黑暗里有声音问我:“如果我能让冯安安恢复记忆,但是你得付出代价,你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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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电到现在。。。才弄好。
索瑞一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