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园里,“这事也不怪太后娘娘多心,若不是你说了,颖太妃一个不怎么出门的人,又怎么会突然想起你的婚事,还热心替你张罗了起来?”
素澜红着脸道:“奴婢除了对您说过一回真心话,对别人真的没有提过什么,至于颖太妃是怎么想起来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佟裳道:“那这门亲事,你愿意吗?”
素澜指天道:“奴婢一百个不愿意,奴婢自打跟您说过那回话以后,便做好了在宫里侍候一辈子的打算,如今奴婢的混事牵连了娘娘,奴婢就更加不会愿意了,可奴婢心里虽然这样想,太后娘娘以后也未必就容得下奴婢,她本来就不常叫我到跟前去,今天突然叫人把我支使开,以后想必娘娘也不会叫我到跟前了,娘娘一定寒了心……”
说着,便呜咽着哭了起来,肩膀抖得厉害。
佟裳叹了口气,递了条帕子给她,道:“如果你不说,我也以为是你自己熬不住,主动跟颖太妃说了自己的难处,所以颖太妃才过来替你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