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但我向你保证，他这样不规矩的时候，十几年也没有一次。” 白歆芮脸颊的潮红褪去。 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 虽有难免的偏袒，但因为陈述的是事实，而且她极尽温柔，所以可以接受。看得出石韵潇是被家人无条件信任着、关注着长大的。这和她猜想的吻合。 难怪教养出他有礼有节，负责可靠。 白歆芮犹豫过。觉得难以启齿。 她完全可以顺着楚清杳的话，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石韵潇身上。反正他们家人关系亲厚，不会真有什么。而石韵潇一定会支持她这么做。 但那是他的妈妈。 她从和她视线交汇的那一秒，就知道她不可能在她面前撒谎。 “不是这样的。” 白歆芮抿开唇线，目光始终落在鞋尖。她的脸颊烧起火红的云霞，声音虽轻却坚定，字字清晰： “是我主动的。” 楚清杳的眼神从容又平和，她深深望进白歆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全部的遐思。 白歆芮的态度和她纤弱的身材形成极大的反差。真诚的小鹿眼，含着隐约的水雾，仿佛迫切地要捧出一颗真心来。 楚清杳现在知道了： 她是真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