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仆从作甚?”陈云溪的声音猛地扬起,显然被气的不轻。
红儿道:“小姐,我这就去和老爷说!让老爷好好治他们!还有惠楼的人,我看就是故意的!”
“哎,你回来!”陈云溪忽然又叫住了红儿,“爹爹劳累一日,这点小事便不要去烦他了。今次便算了,以后我们自己多仔细些!”
“小姐
!”红儿不情不愿地叫起来,“那老爷那边怎么办?”
“唉,”陈云溪叹了口气,“我这就去告罪,就说是我被琐事耽误了。”
陈文进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惠楼那位病才好些,就又开始折腾他的嫡女了。他本还想今夜过去看看,现在是半点心思都没了。
跟在陈文进身后的赵虎,也是忍不住道:“大小姐真可怜,但也是真识大体啊。”
陈文进心里五味陈杂地离开了绣楼。
绣楼上,一扇对着院门的雕花小窗开着,有两人站在窗后,盯着陈文进离去的背影看。
“陈小姐怕不是尚书大人亲生的,过门不入也就罢了,都听了这么一出,竟也不上来关心关心。”顾绍棠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心。
陈云溪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可有人和王爷说过,王爷说话很讨人厌。”
顾绍棠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哟,恼啦?”
陈云溪推上窗户,没搭他这腔儿,只说:“多谢王爷亲来教我如何理账。不过,我这小厨之前遭劫,花露都洒了,今日怕是没法给您谢礼。”
“先记账吧。”顾绍棠“刷拉”甩开折扇,摇地风度翩翩,然后闲谈般问:“你母亲在时,也住这个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