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丝血腥之气。
不过,周围刑具上并没有血迹。
再去看陈兴治,他身上并没有出血的伤口,只是脸色异常苍白,眼中有巨大的惊恐。
堵嘴的布一被扯开,陈兴治迫不及待地哭道:“我说,我都说!求你们别折磨我了。”
陈兴治涕泗横流,显然怕极了白术。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檀灵阳都想问问白术是怎么做到的了。
她让万州来记录陈兴治的口供,送白术离开并再三道谢。
犹豫再三,还是问道:“白佥事是如何做到的?”
白术拒绝道:“檀司察使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不说,檀灵阳也没继续探究,“白佥事慢走。”
檀灵阳转身回牢房里,见万州拿着几张纸,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万州将那几张口供递给她:“这是陈兴治交代的所有事,那些乞丐也是他杀的!他交代了关押乞丐的地方,我得赶紧带人过去。”
檀灵阳点头:“你快些去,多带些人,如果遇到有人阻拦,直接抓起来便是。”
还是那句话,他们要赶在昌平侯得到消息之前,尽可能抓到更多人,找到更多证据。
万州气冲冲离开,檀灵阳叮嘱狱卒看紧陈兴治,捏着供词去找萧颂年。
另一边,昌平侯从睡梦中惊醒,喊来朱富贵,让他去平康坊找陈兴治回来。
而朱富贵在平康坊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人,就连平时跟着世子的儿子也不见踪影。
又看见揽月楼漆黑一片,顿时感觉不对,忙回了侯府禀报。
昌平侯气得摔碎两个茶盏,“蠢货!逆子!”
他骂了两声,又吩咐朱富贵:“你赶紧去那宅子里,将所有东西都毁掉,不要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