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去换萧指挥使他们进来休息。”
“是。”
在马车上颠簸了五六日,他们才到达花老头的埋骨之地,豫州。
收敛尸骨后,一行人改走水路,从运河南下越州。
越州州府正位于官坊内,十分气派,越州刺史杨朝正悠哉悠哉喝茶,长史曾山匆忙赶来,大惊失色道:“刺史,大事不好了!”
杨朝慢悠悠瞥他一眼:“何事惊慌?”
曾山还是太年轻,遇到点事情就没了为官者的样子,还得历练啊。
曾山见他丝毫不急,忙道:“陛下已经知道了孙千茂的死,还派了钦差来!听说是近日在京城很出风头的一个女子,御赐司察使檀灵阳,还钦点了萧颂年为副手。”
“听说他们二人已经多日不上朝,怕是早就赶来了!大人,来者不善啊!”
“若是他们……”
杨朝仿佛事不关己般道:“这又如何?那孙千茂可是你我杀的?官盐可是你我弄失踪的?既然都不是,咱们顶多就是个失察之罪,怕什么。”
他颇有深意道:“该着急的另有其人,你我只管好好招待钦差便是。”
曾山听了这一番话,心下大定,“大人英明。”
祈安县位于越州北部,常有船只往来,故而码头也大,檀灵阳一行人从此下船,留了人在船上守着棺材,其余人准备去找个客栈歇脚。
时值正午,县城街道上却冷寂无比,死气沉沉,街道旁的买卖铺户也都关了门,看着十分萧条。
偶尔路过两三个本地人,也对他们丝毫不感兴趣,只盯着单小满看。
单小满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躲在檀灵阳身后,被她和程澈挡的严严实实。
程澈疑惑道:“这里明明是个县城,怎么如此荒凉?他们为何要紧盯着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