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的。”
皇帝挑眉,心情莫名地愉悦不少,人似乎也来了精神。
他没有说话,吴汐婷受祖父教训,今日进宫是护国公府,整个吴姓家族,以及她自己的未来最后机会。
如果把握不住,她的命运只有教坊司一条去路。
吴汐婷从小养尊处优长大,一身傲骨,怎么能接受作为罪奴到教坊司那种地方卖笑。
想到祖父的警告,想到
护国公一夜之间被困,也许哪一日就会被囚。于是她抬头看着皇帝那双不算清明的眼睛时,眼中多出了两分情意。
她把头轻轻地靠在皇帝的双膝间,“皇上,汐婷十四岁宫宴就对皇上生了孺慕之情,从那以后再好的儿郎也入不得汐婷的眼,他们都没有您高大威仪,睿智清明,您是北夏的一代圣君,叫汐婷怎能不爱。”
皇上心中欢喜,男人到什么时候都不想承认自己不行了,哪怕他已到了知天命之年,有一个少女如此情意深深地对他说这种话,还是爱听。
“可是朕听闻,你对老七情有独钟!”
吴汐婷立即摇头,“不,那是因为汐婷年纪大了,又迟迟不肯嫁人,才被人揣测编排汐婷的话。不然去年春天姑母曾提起此事,汐婷不可能不从啊!”
皇上审视面前的女子,只有十几岁,眼眸清澈水润,神情郑重,不似说假。
吴汐婷决定使用杀手锏,她哽咽出声,“汐婷这些年只是在苦等皇上一个选秀的机会,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桌上有一大半皆是弹劾护国公府的奏折,独揽朝政、专断霸权、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打压同撩,甚至还有几起诬蔑大臣闹出的人命案。
脸上的喜爱之色渐渐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