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杯的眼神看得郝佳润有些发毛,贱兮兮的坏里面透着阴险。
她露出小虎牙,试探道:
“你这什么表情?你想干嘛?”
赵杯扫过对方的脸蛋,最后落到手里的茶杯上,一言不发。
“说呀?想什么呢?”
郝佳润有些着急,不由得又追问了一遍。
“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杯说完话,装起了深沉。
郝佳润等了半天,无可奈何地鼓起了腮帮子。
赵杯笑了笑,给她加菜:
“好好吃饭,养心,养气,养身子。
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听话。”
“哼,我要吃羊排!”
郝佳润有些赌气的说,小手捏在赵杯的大腿上,想用力又怕弄疼,微皱的小鼻子可爱极了。
作为情场老手,赵杯懂得什么时候装疯卖傻,什么时候扮可怜,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装英雄。
他龇牙咧嘴的喊着疼,表演逼真,把郝佳润给吓到了。
郝佳润不仅立刻停手,更是心疼的为如意郎君按揉大腿。
赵杯舒服的很,借机抓住对方的手,一边说着轻点,一边摸揉女孩吹弹可破的肌肤。
若郝佳润一开始没察觉赵杯的诡计,还说的过去,但越到后来她越觉得不对劲。
自己的手被摸了,腰被搂了,大腿成了重点照顾对象,遭了成百上千次的抚摸。
推开咸猪手,郝佳润双手叉腰: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正事不琢磨,倒是一个劲儿的占我便宜!
你这个老板怎么当的?”
赵杯拉起郝佳润的手,厚颜无耻的说:
“怎么当的?就这么当的!”
说完,整张脸埋进郝佳润洁白的胸部。
三天后,手机铃声吵醒了泡澡小憩的赵杯。
划开接听键,郝佳润不开心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
“城管的人又来了!疯子一样往施工场地跑!
带头的人说检查整改情况,没给咱们一点儿好脸色。
到了工地更气人,说这个不行,说那个有问题的。
什么嘛,以前检查都说符合标准的,他们这次完全是鸡蛋里挑骨头。
最后怎么说都不行,又开罚单了!”
赵杯感觉到了浓浓的敌意和针对,却不好发作,转而安慰说:
“通过区里联系一下广元城管局,找王秘书过问一下。
嗯,最好牵线搭桥,寻个熟人。
怎么套话你懂的,该拜码头就拜拜码头,不差这点儿钱。
罚单开了就开了,别太在意。
你关心的事儿呢,我记着呢。
等处理好眼下的状况,我会去运作。”
“真的?”
电话另一头儿的郝佳润明显为之一振,语气缓和了不少,又燃起了得奖的希望:
“那可说好了啊,你要是办不到,年底陪我回老家一趟。”
赵杯觉得莫名其妙,两件事八竿子打不着,不禁疑惑的问:
“回老家?你确定?
我跟你回老家干嘛?
不会带我见你父母吧?开什么玩笑,哈哈哈”
郝佳润好久没说话,赵杯以为电话断了,看了看屏幕,通话时间仍在读秒:
“喂?喂?”
“啊,老板,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可眼下只有你最合适。
我父母让我相亲,我不愿意,所以骗他们说我有对象了,叫赵杯。”
郝佳润用认错的语气,诚恳道:
“你,你别怪我啊,我错了,擅自做主。
但我实在没办法了,不能找个人随便对付吧。
而且,他们被我骗的次数太多了,不吃一般的套路,所以呢…
你的照片…我给他们传过去了。
他们看了以后,非但没消停,反而要我带你回去。
我说不行了,可他们就是不罢休。”
赵杯哭笑不得,郝佳润把自己当枪使,还是对她父母,简直虎到家了。
当下这个年代,父母因为儿女结婚的问题操碎了心,不是催婚,就是安排相亲。
大龄青年们各有各的困扰和难处,找个人将就过可以,可谁愿意将就呢?
不合适硬在一起如同自杀,离婚以后麻烦更是不断。
因此,面对父母的唠叨,他们招式百出,租对象、找演员都不在话下。
赵杯非常理解,可直觉告诉他,这里边还有事:
“理由很充分,借口很合理。
咱们这层关系,于情于理帮你没的说,不过…我总觉得你对我有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