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宁长远仿佛没听清一样：“划清界限？”
“是。”宁浅予淡然道：“去官府下文牒，和她们姐妹脱离关系，断绝父女关系。”
宁长远犹豫着不做声。
宁浅予冷眼看着他的反应：“你想怎么样，难道任由她们顶着五王爷养女身份的同时，用宁家人的身份祸害宁府？”
宁长远仍然是犹豫不决，他还有顾虑，可这顾虑不能和宁浅予说！
“你默不作声，这样也行，今后，我不会管你的死活。”宁浅予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宁长远现在做事毫不干脆，还不如索性就不管他。
秦依依白了宁长远一眼，道：“今后，我还是都听你的，我可不想临老了，被两个白眼狼算计死！”
老太君昏迷，清醒之日遥遥无期，宁浅予帮着喂完药，留下十里在这便看着，便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宁浅予闭目眼神，立春在侧面帮她揉着太阳穴附近隐痛的位置，忽然，她睁开眼，侧头道：“茯苓，你帮我办件事，去查查宁以菲不在宁府的时间，都遇到了什么人，或者，经历了什么事情。”
她始终不相信，宁以菲这样通透的人，不可能因为孙倩如之死，转眼换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