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忽然传来动静。
裴经问蕙草:“阿酒还没睡吧?”
“还,还没吧。”蕙草慌张道。
“肯定没,灯都亮着呢。”裴经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俩影子?阿酒!”
空气瞬间凝固,现场一度很尴尬。
“好你个登徒子!”裴经连晏君知亲王身份都不顾,挥着拳头就冲上去。
晏君知的身手能让他打着了?只见他从容侧步
,便躲了过去。
看着两人交手,裴浅酒忙插进去挡在中间:“别打了!”
裴经气得胸口起伏:“就算你们是未婚夫妻,也没有婚前翻入女方屋中的道理!”
“我们就是聊聊天。”裴浅酒安抚道,“你别多想。”
“瓜田李下不懂吗?”裴经气道。
“你不来也没人看见嘛。”晏君知幽幽道。
裴经:“……”
裴浅酒:“……”我可求求你快闭嘴吧。
这不是挑事么?
裴经果然怒了,拨开裴浅酒,又抡着拳头上去了。
晏君知也抬手同他过招,不得不说裴经战场上杀出来的功夫的确不容小觑。
就在两人过了数招,又掌对掌拼了一记内力时,裴浅酒“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阿酒,怎么了?”裴经吓一跳,见她退出老远跌倒了,忙过来扶她。
“脚崴了。”裴浅酒疼得沁出了泪。
裴经自责道:“都怪我不好,阿酒你忍忍。”
说着自己上手给她正骨。
“嘶!”裴浅酒倒吸一口冷气。
晏君知茶言茶语道:“你这是正骨还是折骨啊,瞧给她疼得。哪像孤,只会心疼她。”
裴浅酒一边吸气,一边哽咽道:“殿下,您就别再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