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错过新年了。”裴浅酒道。
“怎么?爱妃舍不得孤远行?”晏君知挑眉。
裴浅酒道:“我只是盘算着既然殿下新年回不来,我就回家过年去。”
晏君知被她气死了都要:“回什么家
?你家在哪?齐王府才是你的家!”
裴浅酒哭笑不得,这咋还较上真了?
“我总不能守着空落落的王府过年。”裴浅酒环视一圈,“王府太大了。”
晏君知:“……”行,孤的错。
休息时,晏君知企图进裴浅酒的屋子,又被裴云拦住了。
“你懂不懂规矩?连孤也敢拦?”晏君知怒道。
裴云道:“除非主子发话,不然谁也不能进。”
“裴浅酒,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你的护卫都敢冒犯孤?”晏君知直接找正主。
“裴云,让他进来吧。”裴浅酒无奈道。
晏君知得意地看裴云一眼,昂首挺胸迈步而入。
“砰!”门被他关上了。
裴浅酒已经从柜子里抱被子了。
“孤就要南下了,你还跟孤分被子睡?”晏君知不满道。
“这和殿下南下有什么关系?”裴浅酒反问道。
晏君知上前抓住她手腕,逼近床塌:“想想真是没有比孤丢人的,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洞房。”
“殿下以前不是很嫌弃我碰你么?”裴浅酒别开脑袋。
晏君知一噎,狡辩道:“谁成亲之前就肌肤相亲的?孤堂堂齐王,可不是败坏风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