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今天的事,并没
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其实父亲从来都是疼爱着娇娇的,让她跪祠堂,也是一种另类的保护。”
林氏不明白的看着丈夫:“什么叫做另类的保护?”
顾谨道:“你以为父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父亲只是不说,顾府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人是什么秉性,父亲目光如炬,早就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他选择沉默,并非是他不管,而是他也在等一个时机。在这么多孙子辈的孩子里,父亲最疼爱的就是娇娇,对娇娇的喜欢甚至都超过了阿朝这个让他骄傲的嫡孙。当初江氏还在府里的时候,父亲就交代过我,要我派人紧盯着二房的动静,由此可见,在父亲的心里,已经对江氏、对二房的一些行为不满了。”
“但父亲就算是再不高兴二房的一些举动,总归那边的人也是他的血脉子孙,他总不能完全不顾及不是吗?这次雯雯害娇娇,本该是让雯雯一人受过,但父亲比我们任何人都看的长远,他知道,他若是只处罚雯雯,安抚娇娇,这对娇娇来说反而是害了她。”
林氏更加不解了:“夫君这话是何意?”
“你别忘了,雯雯在出事之前,二房就已经出了两次事,一次是雯雯落水,一次是江氏被休;这两件事虽说被我们压下,京城里并没有起多少的风言风语,可是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雯雯再出事的消息若是再传出去,恐怕就会被有心人说成顾府是在打压二房了。你该知道,父亲位高权重,我也是在朝为官,若是传出家宅不宁这样的丑闻,对我们来说是有影响的,而且这些事情都或多或少的跟娇娇有了牵扯,若有人在背后故意说些曲解的
话来污蔑娇娇,那对娇娇的声誉来讲,一定会有所损害。眼下,父亲当着众人的面以娇娇没有照顾好长姐的由头来处罚她,就相当于帮着她避过了那些可能会中伤她的流言蜚语,也是在堵住有心之人的口,免得他们出去胡说八道。说到底,父亲跟你我一样,都是在想着办法保护着娇娇。你明白了吗?”
林氏听着丈夫的解说,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用一双哭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夫君,你这些话都是真的吗?不是随口说来诓骗我的?”
看着这样的妻子,顾谨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是这么憨傻,真是让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直、一直的宠着她、疼着她。
“为夫怎么会拿这种事来诓骗你?怡香,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娇娇受罚这三日,你就算是再想她、再心疼她,也不能去探望她,更不能去向父亲求情,你就似往常那般,继续准备府中过年的事。我们的孩子聪颖慧达,她一定会明白父亲与我们的用心,乖乖地在祠堂里待上三日,三日后,等她出来我们再去探望她,好不好?”
林氏轻轻地点着头,慢慢的依靠在丈夫的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答应:“我听夫君你的话,不会乱来的。”
“好,这才是我的好妻子。怡香,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其实有一句话你说对了。”
“哪句?”
“二房上下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前我一直以为二弟只是贪玩不思进取,但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我发现,所有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以后不管是在府中还是出去,你都要务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