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同那前来汇报的下人跪在一处，道：“刚才姑娘你也听见了，二姑娘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胆小怯懦的人了，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固执着、执拗着，甚至还误会着姑娘；奴婢实在是为姑娘感觉到不值得，明明受到伤害的人是姑娘你，为何她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在那里哭天喊地，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
顾言熙通过铜镜看向跪在身后的小葵，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下后，就掠到她身边的那个人身上，“你说二姐姐在房中发了脾气，那你可听到，她有提到过自己要离开的话吗？”
如果可以，顾言熙也希望顾言玲能够主动在这个时候离开暮然山庄，而不是她来开这个口，因为到最后，她都想要给顾言玲留一份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