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熙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
立刻就对珞梅吩咐道:“快!拿上我的拜帖送到孙府,就说我得了两盆极品的菊花,孙府的大姑娘才貌兼备,素来这文人雅士都喜欢以菊作诗,所以我打算将这两盆菊花送去给大姑娘一同欣赏。”
珞梅看着顾言熙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严重,也不敢耽搁,立刻便道:“奴婢这就去办。”
看着珞梅火一般的冲出了房间,顾言熙这才扶着椅把坐了下来,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之后,就同站在面前的两个办事麻利的下人道:“此事你们办的很好,回头可以到账房去领五十两银子当赏钱,同账房先生说,就说我说的,可以将账直接记到我的头上。”
那名女子听见可以有这么大一笔赏钱能领,当场就喜笑颜开,忙跪在地上行礼感谢。
倒是那个叫六子的小厮表现的还算从容淡定。
看到这一幕,顾言熙的心里就有了底,继续说:“行了,这几日你们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六子留下来,我有话要同他说。”
那女子听见顾言熙只独独留下了六子却没有留下自己,当场就好奇的朝着顾
言熙看了过来,但是在对上顾言熙清冷的眼神时,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整个人都一缩,脚下的步子更不敢停,直直的就朝着门口快速走去。
直到那名女子离开,顾言熙这才同六子道:“直到我为什么要将你留下来吗?”
六子恭敬地低垂着头,不敢对顾言熙又丝毫的冒犯,规规矩矩的回答着话:“奴才不知,但奴才觉得,既然姑娘让奴才留下来,那就证明在姑娘的心里应当是满意奴才办事的;奴才是伺候在芙蓉院里的下人,无论姑娘有什么样的事情去办,奴才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言熙笑着摆了摆手,道:“不至于!真的不至于!我这个人素来就是个惜命的,对身边人的性命也看的贵重,所以是断然不会让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去送死办事。”
六子机灵,立刻就听明白顾言熙话中的意思,双膝跪在上就对顾言熙磕了个头:“奴才愿意成为姑娘的人,奴才定会誓死追随姑娘。”
顾言熙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回答,笑了:“果真是个机灵的,珞梅那丫头挑人还真是不错。起来吧,我将你留下来的确是有事要你
去办。”
说着,顾言熙就站了起来,继续同六子说:“眼下苗诚虽然已经入京,但是有关于他的行踪我们还是不能轻易放过;如今你既然已经知道他居住的客栈在哪里,那你也装扮成客人的样子前去福来客栈投宿,最好是就能住在他的房间隔壁,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了解的清楚透彻。”
六子一听是这个任务,立刻满口答应:“姑娘放心,奴才一定是不眠不休,将他给盯的死死地,绝对不会误了姑娘的事。”
顾言熙在吩咐好六子后,就对他示意退下;在房中只剩下她一人时,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想要知道孙月珊是不是用了上辈子的办法来对付孙寒霜,她相信,就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答案;只是,这次她可不能让苗诚那个败类再有机会接近孙寒霜,进而让他毁了她。
上辈子,孙月珊就是在坑害了孙寒霜之后,这才从一个庶女的身份成为孙府嫡女,踩着同父异母亲姐姐的血泪完成着自己的野心;如今,她既然已经知道孙月珊不是个善茬,就断然不会在给她机会让她再像上辈子那样不择手段;而且,在后头她还安排了更
加精彩的戏给孙月珊,若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纰漏,那接下来的好戏可就没人唱了。
想到这里,顾言熙就发出一声冷哼,跟着便对着头顶房梁处轻轻喊了一声:“暗卫可在?我有事要你们帮我办一趟。”
听到顾言熙的话,时刻隐身保护在她周围的一名暗卫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亦如往昔一般,浑身上下除了那双眼睛露了出来,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色的劲装之下。
顾言熙也不多说无用之话,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们去一个地方帮我去找一个合适我要求的人。”
说着,顾言熙就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要求尽数吐出,至于那暗卫在听见顾言熙的要求之后,则是诧异的抬起头朝着顾言熙看过来,脸上尽是愕然之色。
顾言熙当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惊人,只是她这个人素来就是这样,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将整个局做死,这样才能将真正居心叵测的人逼到绝境。
暗卫担心的看着顾言熙,同样是压低了声音问着她:“姑娘,你找这样的人做什么?以你的身份,实在是不该跟这样的人有交集的。”
顾言熙知道暗
卫在担心什么,便道:“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一个胡来的人,我找来这个人不是给我用的,而是送给苗诚去用。眼下,孙月珊很有可能要利用这个贪婪的蠢货去对付孙寒霜,孙寒霜此人虽然有些太过刻板,只是她还算是个不错的人,我不愿意看着这样一个好人再三在孙月珊的手里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