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阿颂?你怎么了?”
秦承颂木讷地问:“殿下……方才说谁怀
孕了?”
“你家娘子啊?这会子还在诩坤宫呢,皇上可着紧她了,生怕再有个意外,你这家伙又会发脾气,本宫来,就是告诉你此事的呀。”
“哈哈哈……”放肆的狂笑。
太子看向祈国舅,祈国舅也看了过来,二人都呆了。
“他不是……傻了吧。”
“许是太高兴了,乐坏了。”
“殿下,臣……”秦承颂终于不笑了,但眉眼间全是兴奋与激动,还有点扭捏:“臣……臣想……”
太子:“阿颂有何事,尽管提,本宫能为你做的,一定不推辞。”
“想清半天假,案子这么紧急,臣却无心办案,实在是……有愧圣上信任。”
太子哭笑不得,你秦承颂何时是个循规蹈矩的?都察司又是你的,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国舅凑近道:“殿下,他在向您示好。”
示好?对呀,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似乎真的在向自己示好,那是不是说明,通敌案有得通融?
太子一阵欣喜,必死之局里多了一线生机,太子也不傻,立即站起现负手而立,太子的犯还是要端着的:“本宫念你初为人父,乃人生大喜之时,去吧,准你半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