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会操心,我管不着,反正不是太子就行。”
“其实太子能不能继续当储君,不是皇上说了算么?你说皇上对太子既然生了疑心,又还不肯免了太子,如此不是逼着太子铤而走险?”
秦承颂叹了口气:“咱们这位皇上啊,看着温和敦厚,其实也……”
“是不是太狡猾了?太不实在了?对自个儿的儿子都如此算计,还真是……”
“帝王心术,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揣度的?”秦承颂一本正经道。
“夫人,北戎那个郡主又来了,要请进来吗?”小香儿过来小心问道。
这个时候来侯府?
有前车之鉴,默言小心了很多:“她还没回漠北去吗?”
“她是质子,阿龙回去了,她留着,皇上又提了给她附马的事儿。”秦承颂道。
“让她进来吧。”默言道:“府里的事,别让她晓得了。对了,明秀呢,让她陪着我。”
阿蝶似乎长高了,没穿北戎国服装,穿的汉服,更漂亮了。
“秦夫人!”阿蝶进来后,规矩地行了一礼,小眼神带着几分小意,几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