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敢赌!
新之见状,马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本就生得不错,如今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
新之也不是个傻的,她知道南流晔为什么宠着她。
灵机一动,她一边哭,一边撕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就朝着南流晔亦步亦趋地走了过去。
“王爷,奴婢知道您的心思……奴婢心里只有您,只要能成全王爷的心愿,奴婢做什么都愿意。奴婢贱命一条,她想要,王爷就给她好了……呜呜……您就拿把刀子,往这里扎!”
新之说着,抓起南流晔的一只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柔滑的触感,加上女子特有的柔软,顿时就让南流晔心猿意马。
他突然就想起了与新之在一起的无数个日夜,那种欢愉,是其他女子给不了的。
他的手甚至舍不得离开新之的胸口,心里
忽然一软,烦躁道:
“她想要本王就得给吗?”
云梦牵冷笑,南流晔果然舍不得。
“王爷可是想言而无信?”
云梦牵唇边带着一抹嘲讽。
南流晔自知失态,却没有立刻将手拿下来。
而是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地将新之的衣襟拢紧,才言之凿凿道:
“本王说的东西,可不包括人命。”
他拍了拍新之的肩膀,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新之知道,自己这一命算是保住了,心里的石头一落下,对云梦牵的仇恨便也油然而生。
南流晔再次面对云梦牵,嘲讽道:
“牵牵,本王可是亲口封你为京都第一才女,你何时变得这样血腥了?不过这股狠劲儿,倒是让本王又对你刮目相看了。”
云梦牵对南流晔的话置若罔闻,只道:
“所以,我要的东西,王爷给不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南流晔眼睛微眯,忽然透射出丝丝危险。
他咬牙道:
“想走?今日恐怕是不能了。你先是背着本王勾搭上玄苍,又在赏梅宴上让本王出丑,本王的耳朵上、脸上,都是你和玄苍给本王留下的伤疤。今日,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微顿,他邪恶地笑了一下,道:
“不是想要她的命吗?本王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