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牵,你的意思……”
云梦牵垂眸勾唇:
“王爷唤长宁郡主或是长宁皆可。”
她的漠然让南流简的心寒了又寒,他已经步步退让,为何她还是如此绝情?
她却懒理南流简的情绪,转而对南流渊说道:
“长宁以为王爷所言甚是,一切依王爷的意思就好。”
南流渊微挑眉梢,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下得马来,说道:
“既然如此,郡主不妨随本王上去走走看看,再做决定不迟。”
以云梦牵的经验来看,只要是南流渊的意思,她多半是推脱不掉的。
这个南流
渊,表面看上去客客气气,好像事事都在尊重她。
其实不然。
他不过是在用软刀子扎人,那副笑容可掬的面孔下,包藏的是不容人拒绝的霸道与强势。
这样的南流渊,似乎比任何人都可怕。
谁也不知道他的笑容下面,究竟藏着怎样的危险。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试一试。
“王爷,长宁近来睡眠不足,怕是无力爬山,不如王爷与恒阳王一道前去吧,长宁不想拖了后腿。”
“哦?”
南流渊眯着眼睛看了看日头:
“时辰还早,那长宁郡主就先在马车里小憩,本王与三弟在此等候便好。”
呵……
她一个小小的郡主,何德何能敢让两位王爷等候?
南流渊分明就是在逼她。
云梦牵在心中冷笑,果然如此,南流渊是不会允许她忤逆他的意思的。
不知他只是对她如此,还是对任何人都如此。
这样的方式,让人窒息。
“长宁不敢让两位王爷等候,两位王爷请。”
她恭恭敬敬,却也是清清冷冷。
南流渊没再说什么,转身往云蔚山走去。
倒是南流简走过来,小声说道:
“牵……长宁,如果你实在走不动,我可以背你,左右这里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