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满怀,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折子看不进去,如何是好啊。可能你说得不错,朕的确并
非君子,只怕真是荒唐。”
洛长安刚静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身子一轻,便被帝千傲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他侧卧在她身侧,用薄被盖住了二人。
他缓缓地低下头来,洛长安的心砰砰乱跳
洛长安呼吸有些紧,“帝君,您…别说了。”
“朕是说浴巾…好香。”帝千傲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却敏锐的捕捉着她面颊上的酡红。
洛长安见他细细的嗅着她心口的浴巾,她紧张难抑,“不要这样。”
“半年多没和皇后好了,小别胜新婚,何况是半年生死之别。可怜一下我,江面画舫上跟我好一回,可愿意?”帝千傲笑笑地凝着她。
洛长安自然是不愿意,半年多没和皇后好,和别人呢,好过吗,只冷声道:“近来身子差了,无福消受皇恩。”
“好完了也可以继续恨我啊,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手段报复我皇门,报复我,不影响的。不必顾忌国法和礼教,放开手去报复,朕给你兜底。”帝千傲声音紧致,微凉的手在她背部游弋着,“只是当前,求你了,长安,就一次。”
洛长安摇了摇头,可怜兮兮道:“您找您的新贵妃吧。”
“这语气心疼了。”帝千傲缓缓地靠近着她,“娇妻在怀,新贵妃早抛掷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