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就推开门,就看到……就看到……”
周宽的嗓音逗的跟风中的树叶似的。
“就看到什么?”庞俞问。
“就看到苏兄……呜呜……”周宽低声哭了起来。
众人也没打断他,让他哭了会儿发泄下情绪。
周宽试了试眼泪梗着嗓子道:“就看到苏兄趴在床沿早已故去多时。”
庞俞一拍惊堂木,看着宁秋道:“被告宁秋,对原告所述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小民有话说。”宁秋说完后看了一眼周宽。
“我记得他们。”宁秋道:“自从我家夜宵推出两文钱套餐后他们经常来吃,每次吃的时候还只拿一碟子小菜。“
随着宁秋的诉说,周宽的肩膀又开始抖动。
“但是大人……”宁秋抬
眸看着庞俞:“那晚吃我们家饭食的人很多,单凭这一条不足以证明是我家食物的问题。“
站在场外的众人都看着跪在堂下的小孩。
这一刻没人觉得她是个十岁的小孩子,就连宁夏也很诧异。
一旁的周宽二十多岁,见到知府身在公堂,整个人都抖成那样。
纵然有好友骤然去世的悲痛,也有第一次见知府的惶恐。
可宁秀一个小孩儿,不但不害怕,还敢跟知府正常对话为自己辩解。
这话也没错,庞俞看向一旁的师爷。
师爷立刻掏出尸检报告递给庞俞。
庞俞看完后一拍惊堂木:“大胆宁秋,这仵作呈现生来的案卷,上面写的很清楚,这范青书就是被毒死的,你还敢狡辩?”
宁秋皱眉:“大人,实在不是小民狡辩,就算是被毒死的,又怎么证明他是因为吃了我的东西被毒死的?”
“他生前就吃了你的家的东西,这还不够证明吗?”那师爷道。
“周大哥也吃了,我记得很清楚,他们二人都是同桌而食,要是我的食物有毒,为何周大哥没事?”
“哼,谁知道你是怎么做的。”那师爷道。
宁秋很庆幸自己还看了不少破案类的剧,于是问他:“那你能告诉我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