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一听,立刻惊呼了一声:“不要,不要,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叫救命了!”
“叫啊,你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敢来。”宗政景曜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很大声,估计周围的暗卫全都听见了。
一个个的齐刷刷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房间。
他们听不见,听不见。
靠的最近的,还低着头把门给关好了。
顾知鸢:……
混蛋啊!
就在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了。
“曜儿,我做了套衣服……”程敏娴的话还没有说完,看着屋内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愣住了。
宗政景曜半躺在床上,顾知鸢骑在他的小腹上,两个人的衣裳都有些乱的引人遐想。
顾知鸢的双手还抓着宗政景曜的手固定在了他的头顶上。
顿时,程敏娴脸都红了。
但是,她非常的淡定,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将衣服放在了桌上:“你一会儿试试合不合适。”
说完之后,飞快的转身优雅的离开。
都怪她没敲门,但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生受重伤,还这么厉害,自己的儿媳妇也……
总之,下一次肯定不能不敲门了,这种情况下去,自己很快就能
抱孙子了,想一想都好激动呀。
她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人觉得,她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顾知鸢的一张脸涨得通红,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她狠狠咬了咬嘴唇,松开了宗政景曜:“不跟你玩儿了。”
宗政景曜坐了起来,在顾知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快把衣服拿过来,给本王更衣。”
“不要!”
“你现在给本王更衣出去,还能自证清白。”
“大哥,我都嫁给你这么多年了,我还有什么清白。”顾知鸢无语,拿着衣服走向了宗政景曜:“自己穿。”
宗政景曜一下子半躺在了床上:“本王受伤了,很疼。”
顾知鸢:……
得了吧,臭不要脸的。
“咳咳咳。”宗政景曜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张脸都咳嗽的通红,看起来格外的难看:“爱妃,本王难受!”
顾知鸢坐了下去,轻轻的拍着宗政景曜的后背给他顺气:“没事吧?这么严重的么?”
“你这个情况不对劲,宗政景曜你是不是有事情骗我?”
“没有。”宗政景曜咳嗽了两声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这个时候去而复返的程敏娴站在了门口,她
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心疼的厉害。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顾知鸢站了起来,打开了门:“母亲。”
程敏娴将一个小药瓶递给了顾知鸢:“这个药给曜儿吃下就好了,每次出力之前吃点,不怕,不怕咳嗽的那么厉害。”
说着程敏娴的脸都红了。
顾知鸢:?
瞧着顾知鸢接过了药,程敏娴飞快的转身离开。
看着程敏娴的背影,顾知鸢终于理解到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扯开嗓子喊了一声:“母亲,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噗嗤。”树干上传来一声没有憋住的笑声。
顾知鸢的眼神一冷:“笑笑笑,别让我抓住是谁,我拿针线把他嘴巴缝起来!”
她愤愤不平的转身进入屋去了。
她将要放在了倒了一颗在手心里面闻了闻,药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顾知鸢闻出了一个大概,有些草药她没见过的。
她将药丸塞入了宗政景曜的嘴巴里面:“啧,听到了么?方才母亲叫你做那事时之前吃一颗,如今昭王已经不行了么?连那方面都要靠吃药……”
宗政景曜一双眼睛灼灼的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他缓缓站了起来:“晚上再
收拾你!”
顾知鸢笑了一声帮着宗政景曜将衣服穿好了,两个人一起携手走了出去。
吴松楠已经摆好了棋局,等着宗政景曜与他对弈。
顾知鸢乖巧的坐在宗政景曜的旁边,端着一盘子糕点吃了起来。
吴松楠的目光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看了许久,喃喃自语道:“我瞧着这个丫头,好像胖了。”
顾知鸢:?
“瘦有什么好。”宗政景曜修长的手指头捏着棋子缓缓落下:“我母亲不是柔弱如蒲柳一般的女子,您不是也深爱之极。”
吴松楠一听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小子,我不过说了句你妻子胖了,也没说她不好看,你倒是不乐意了。”
“女子爱护自己的容颜。”宗政景曜回头瞧了一眼顾知鸢含着糕点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她不过二十出头,这般看着圆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