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
“这次的宫宴是慈宁宫操办的,听说慈宁宫如今的总管大太监倒是个能干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银狼做彩头,兴许有些看头。”
他说着话,便抬眸看她,她果然有了点兴致:“是云墨操办的?”
她接着道:“难怪他今日出宫来了,看来是忙着操办这宫宴。”
“你今日见到他了?”
“嗯。”时窈盯着他擦药的手,眉宇间已经隐
隐有些不耐。
时晏青还算满意,她没有对他隐瞒云墨的事,可见这个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松开了她的手,将药膏递给她:“这药膏隔一个时辰擦一次,不会留疤。”
时窈接过药膏,怔怔的点头,恍惚间好似回到了从前,似乎前面那一段他们互相憎恶折磨的日子不曾存在一般。
“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他没有久留,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来给她送药,顺便关怀的问候一下她。
时窈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又有些莫名的空落落的。
时晏青从忠勇侯府离开,便直接去了瑞卿楼。
“哟,做好人好事回来了?”莫尘戏谑道。
时晏青冷飕飕扫了他一眼:“滚。”
但眉宇间却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
莫尘啧啧道:“不是我说,你和时窈真是天生一对,也就你两能治得了对方。”
时晏青扬眉,不置可否,那是自然,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时窈,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能逃得过他的掌心?
“那个云墨,最近很不安分,动作频频,怕是慈宁宫那边坐不住了,也该收拾他们了。”时晏青眸光冷冽了下来。
“得了吧,你就是看他去找时窈心里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