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错愕,面前来传话的小厮摇了摇头,只能稍显纳闷说道,“这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只能打听到个大概。据说是虞听晚的儿子,在京城中似乎是遭了点什么事,他们这不,连忙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
“虞听晚的儿子?”
听到这里,默念了两句,他整个人愈发纳闷了起来,毕竟了解二人的背景也没有那么清楚,除去错愕之外,更多的是意外。
良久,只听着小厮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话都补充道,“具体如何,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说是要快马加鞭的回京城里。这不,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他愣了愣,转瞬便扬了扬手,“我明白了,你早点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我来裁决。”
若非人亲眼看到,只怕大家伙万万没有想到,在外号令全寨的白虎。此刻也会有担心的模样。
大暑时分,天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燥热的气氛,天气中都孕育着些许的蝉鸣声音。
听着蝉鸣的聒噪声,白虎开始朝着面前的神佛,他开始若有所思起来。有时候,很多话也不知该不该讲,良久过后,只剩唏嘘。
他心下不免得暗自一
叹,也不知道,这些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他们费尽心思千方百计的,究竟是为了哪般?
如果要是真下定决心,要把玉兰寨给解决了,那将来到时候又该如何?若是虚晃一枪,只是等着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那又当如何?
斟酌半晌过后,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坐在内室之中,房间里这偌大的禅字摆在正中央,仿佛让人一看到,就能够凝神屏气,心里也没有之前那么慌乱了。
可是,周围的人心里却知道。眼看着,这事可完全是不像之前那样轻而易举的被解决。
斟酌良久之后,大家伙绕过屏风出了内室。这时候,看着门外一直在低声叫着的蝉,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忧思之中,白虎不明白下一步究竟应该如何做,但是心里面却很明白。只要是能够保全自己,保全整个玉兰寨,不至于重蹈他们的覆辙,那一切便是最好的安排了。
京城里,自打平阳侯夫人回了府。这不,静太妃只吩咐屋子里的众人散了。临了,又差人把虞昑给叫过来。
少顷,暖阁里就只剩下了静太妃和虞昑。
一见到虞昑过来,静太妃方才脸
上那抹子待客的笑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良久,怔怔的瞧了瞧面前的虞昑,看着虞昑是心里发毛,她支支吾吾的,似乎被吓到了,抬起眼来,有些战战兢兢的道,“太妃娘娘,您…您这是。”
听到她这样喊自己,静太妃又却忽然抬起头,惊人的下颌就这样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看得人心里发毛。
“哼,今日平阳侯夫人过来找你了?”
听到平阳侯夫人五个字,虞昑脸上是全然有一些诧异的神情,整个人墨眉微蹙,这样的微表情全落在了静太妃的眼里。
她心下暗自腹诽,这个老太婆平日里不管自己自己也就罢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沾到平阳侯府半点好。
到了今日,一等自己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就过来杀自己的威风,想到这,整个人心下又是恨毒了平阳侯夫人,可当着静太妃的面,却不好发作。
“太妃娘娘,我,我不知道侯夫人过来找您有何要事。”反正,无论如何,民女都但听您的差遣。
在静太妃面前,只怕虞昑早已不是外头一个官宦人家的普通人,而是全心全意伺候着静太妃的一个侍婢。
虽然
也经历过了不少大风大浪,静太妃自认为自个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可临了,看到面前人这般狠心的模样,似乎也还有些冷不丁的愣神。
“哼,我倒是纳了闷了,怎么你就能这般狠心呢?”
只见她眉宇当中闪过了一丝疾言厉色。
“哼,我呀,知道你这是一心为我,可是我这个老骨头,向来也是有几分自个的原则的。今日,我可得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她清了清嗓子,似乎也是有些唏嘘。
“你一心投靠我不假,可是你也有你自己的盘算,人都有藏私的,这我管不着,可若是你坏了我跟王爷的事,那你就想都别想,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你满身的荣华富贵,都是靠着王府里头给你的。”
“这些事,您先前就已经同奴婢说过了,奴婢但听您的差遣。”
“知道这些倒也无妨。毕竟,大家伙都是要脸面的人,很多事我也就不同你说的太复杂了,外头流言纷纷,总归要有人评定才是。至于现在那夫人找上门来了,你自己看着该如何处理吧。”
静太妃有些生气,自己其实是有些后悔,怎么就偏生找了这样一个糊涂的
玩意过来找自个。半分忙也帮不到,眼下尽快给自己添乱。
实则,是把虞昑所有的功劳都给抹杀掉了。
说完,只见虞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