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吸引,那她身边的男人该像韭菜一样,换了一茬又一茬了。”
毕竟宋居窈真的很优秀,他父亲还动过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想让他那位继室王夫人所出的好弟弟,将她娶回家。
“也是。”李秉权并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他好似想起了什么,遂去问崔雪君,“你说,让你的老师病得更严重些,如何?”
这样,他就能有更多时间与居窈相处了。
崔雪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问:“殿下准备如何做?”
知道这并非好事,李秉权招呼他,“雪君,你附耳过来。”
……
回到练武场后,差不多到了时间,她宣布下课,姑娘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她收拾好这片场地,也想动身离开,抬眼却见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完了,别说现在离开,她今天晚上之前能离开这练武场,都算是好的了!
“二公子,好久不见。”她深吸一口气,毕竟是雇主最宠爱的儿子,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她遮住眼底的厌烦,率先打招呼。
若说自幼丧母的崔雪君与崔雪咛是互相报团取暖着长大,那么崔雪咏与崔雪咚,便是在父母的无限爱意中长大的。
比起崔雪君的内敛,崔雪咏很是骄傲张扬。
哪怕他这位最偏爱的儿子不愿意参加科举子承父业,偏偏爱好习武,也由着他去了。
注视着女子浅淡的笑颜,崔雪咏脸色却并不好看。
“宋姑娘,听说你去了我长兄的院子,去给太子殿下上药?”
他别有意味的道:“宋姑娘,真的只是上药吗?难道你没有与他们,发生点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