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身边的那几位寻常百姓终其一生都见不到的达官显贵,都在许仁礼宋居窈朝他们行礼后,面色和蔼的道。
“许久不见,许小友是遇上什么事了吗?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许仁礼如今最怕被询问的,就是此事,他含糊道:“不慎染了风寒,如今已经痊愈。”
刘刺史闻言,看向宋居窈的目光不免有了些责怪。
“宋女师,你是怎么照顾许小友的,万一他染了风寒无法进京赶考,这结果你担得起吗?”
面对刺史的责问,宋居窈有些莫名其妙:她起先早与仁礼说过,中元节不准夜游,谁料他还是出去了?她又不是长在他身上的腿,能管得了他吗?
她正想换个委婉的说法开口,却见许仁礼不知何时已走到她的前面,把她挡在身后,他则是正对着刺史。
“刘公,这不是居窈的错,居窈已提醒过某要注意风寒,是某并未听从。”
听出许仁礼对宋居窈的维护,刘刺史哈哈大笑,他指着许仁礼,对身侧的别驾大声道。
“牛别驾,你看,本官就说许小友很维护宋女师吧哈哈哈哈。”
事到如今,许仁礼哪里能不明白自己被戏弄了,不过刘刺史这么说,他心里也挺舒服。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左边的宋居窈,就见他的爱人,此时脸上浮现出几抹恰到好处的羞红。
许仁礼眸色晦暗,不动声色的挡住所有人看向宋居窈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