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断,本命灯倏然而落砸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由于叶昭雲使用神魂精神耗损过渡,虚弱的瘫软下去,李玲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这时左边的帐幕突然闪了闪,露出三人来,竟然全是结丹修士,他们便是四峰长老中的三位了。
李玲儿瞧见其中一位身穿月白色霓裳仙裙之人,惊呼道:“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宛若真人嘴角挂着笑:“这不是来听审吗,总算见着是掌门师弟的威严了,呵呵!”
“哪里哪里,宛若师姐过奖了。”内心很是不满,什么话到了这女人嘴里都变成了挖苦讽刺之意。
“除去那凌虚真人对我弟子的种种恶行不说,还教唆林峰二人杀害李老汉这败坏宗门常德之事不知掌门师弟该如何处置?”宛若真人看着掌门开了口。
“这”
“宛若师妹此话差矣,凌虚真人已经死了再怎么加罪于他也是纸上谈兵。”断金峰长老帮着辩解道。
“这个师妹自然知道晓,只是前生之罪可以抵过啊!我看这位老人家也是被害者,虽然凌虚师弟是死在她手里但出于自卫啊,没有那什么恶意残害同门之说,你说是吧赤阳师兄。”
一旁身穿暗红色道袍模样三十有余的男子忙笑呵呵符合道;“宛若师妹说得是,这老人家也是比不得以的啊,换做是我绝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的,在说她也没有掌门师弟说的薄情寡意。这不是奋力帮助玲儿逃脱了,就冲她向善之心掌门师弟可要从轻发落啊。”
宛若真人知道想让掌门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杀了凌虚已成定局,虽然出于自卫处罚是避不可少的。还有叶昭雲对她的徒儿有恩,这个人情是要还的,所以才出手帮助叶昭雲的。
她看向林峰:“倒是这个林峰能满嘴胡谄,扭曲事实不说,还想瞒天过海以便推脱自己身上的罪责,掌门师弟可不要轻饶了他。”
林峰颤微微的伏了下去,他没想到叶昭雲神魂如此强大,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了,还不如服软为自己开脱,兴许可以轻罚,“掌门师祖,还望看在弟子是初犯的份上从轻发落啊!给弟子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啊!”
掌门投来了一个厌恶的眼神,竟然敢欺骗自己,生平他最讨厌欺师灭祖之人了,“好了,念在你是初犯的份儿上就从轻发落,去训诫堂的寒冰洞里面壁半年吧!”
在外人看来或许是这种情况,但实责并非如此。以掌门在修仙界的阅历来说,他怎么不会看不出林峰是在撒谎,而恰巧这个谎对他并无多大害处,反而还可以了去他一桩心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逢场作戏罢了。
林峰面色惨白,那寒冰洞里阴寒之气凝重,冰凉刺骨不说还能封住修士的灵力无法运转护体,平常进去三月的出来修为失去大半,这去半年岂不是要丧失全部修为。
想到这儿,林峰背脊陡然冰凉,忙不迭以额击地:“掌门师祖饶命啊!那寒冰洞阴寒之气太重弟子受不住啊!”
掌门冷冷的斜晲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洗心革面吗?正好那寒冰之气能洗涤你肮脏的内心,说什么受不受得住,受不住那就自行了断吧,喝了孟婆汤也算是重新来过了。”
林峰大声嚎着饶命啊!掌门剐了他一眼,真是吵得耳根生痛,袖袍一挥,劲风突生,倏地卷起匍匐在地上的林峰,一瞬之间林峰就凭空消失了。
掌门捋了捋袖袍,正襟了身子看向叶昭雲:“罪障弟子叶昭雲出于自卫杀害凌虚长老,虽然事出有因但你残害之罪不可饶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去全身筋脉囚于黑水崖,未进许可不得出来。”
李玲儿一听黑水崖整个人僵住了,黑水崖是一座水牢专门用来关押犯了重罪的弟子,那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里面还养了水蛇,听说至今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是活在出来的。
“师祖,不可啊!求求你网开一片吧!婆婆已是古稀之年,身体虚弱多病,黑水崖那种地方去了会断了她的命的。”李玲儿作辑求道。
事到如今叶昭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见李玲儿苦苦哀求的模样心生不忍,“玲儿起来,我领罚了!”
掌门嘴角扬了杨亦如那吐着信子的毒蛇,“各位峰主还有你什么要说的吗?”
“掌门师弟这样吧我们投票决定此事的定夺,怎么样!”宛若真人看了看泪眼巴巴的小徒弟心有不忍,只有使用缓兵之计了。
掌门蹙眉有些不悦,明知道今天还有青木峰的没来,投票加上他话定多打平,这宛若师姐成心是要和自己对着干了,不要以为上面有师祖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刚想出声否决,却听赤阳真人道。
“我看这个方法行得通,你说哩溶金师兄?”
溶金真人无视赤阳真人的嬉皮笑脸,他素来是个就事论事之人,性格乖戾。整天板着一张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表情不说,还严苛得很罚起人来是豪不讲情面的,在玄天宗内也有了冷面长老一称。
“我觉得掌门师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