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出府,那个男人肯定就是王府内的了。
谁敢?
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了至少十几个男人的名字。
他脸黑了。
之前怎么没意识到?能去后院的男人,竟然这么多。
以后,他得把后院好好看管起来了。
他一双眸子风波诡谲,里面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他和司瑶近在咫尺,近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司瑶那一双如水柔和的眉眼。
司瑶被他温暖的双掌捧着脸,莫名的,感觉脸烫得厉害。
不过……
司瑶抬手,把他的手给扒拉了下来。
“铁子,你干啥啊。”
“我没出轨。”
“不是。”司瑶揉眉,看着他:“咱俩又不是真夫妻,怎么能算是出轨?不过你是男人,我大概明白,你的受挫,但你误会了。”
司瑶扯了扯唇,垂下了眸子,小声嘟囔道。
“那是老早之前了,我攒银子,让雪燕去买药,想把你俩给药倒,消停几天。”
“谁知道,雪燕那货,是个实心眼儿,根本不会撒谎,又被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把实情说出来,药铺的人问她买药做什么雪燕那傻子,就含糊说家中老爷宠妾灭妻,苛待主母,主母要报复回去,所以,来买药。”
“可喜又无语的是,那卖药的大夫还是个性情中人,不仅给了雪燕泻药,还赠送了两包头昏散,还有一包壮阳粉。”
南扶砚眼中的复杂缓缓消失,抽了抽嘴角。
原来是这样来的。
司瑶咳了一声。
“那大夫想我用这个,增进夫妻感情。”
“我一看,这东西没用啊,可扔了又可惜,就留下了。”
南扶砚眯眼看过来。
“你还想给我和柳衣衣下这种药?”
司瑶抽了抽嘴角。
“有想过,让你们精疲力尽,没功夫找我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
司瑶咳了一声,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宛如苍蝇在飞。
“可是,你俩……不对,是侍卫去伺候柳衣衣的频率太勤了,我感觉我这东西毫无用武之地,就一直搁着了。”
南扶砚:“……”
司瑶抬眸,看着他。
“要不……用用?”
“雪燕说,那个老大夫说了,他平生最恨宠妾灭妻之人,所以给她的药是极好的,很滋补,用了药后,哪怕是大夫也看不出异样,而且,对人体无碍。”
南扶砚瞥她:“你对这些,记得倒是清楚。”
司瑶干咳一声。
“这个……”
“我说,我是记忆力好,你信吗?”
南扶砚微笑:“我信啊。”
“总不能,是你偏偏对这些破事儿记忆深刻吧?”
司瑶心虚地低下了头。
妈的。
说起来也离谱。
她真的是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