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脸色大变。
司月直接破口大骂。
“你耍我们!”
“司瑶,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
南扶砚眼神一冷:“掌掴二十。”
清一立刻上前,一手掐着司月的下巴,另一只手左右开弓。
啪啪啪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等到打完,司月的这一张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那里也破了,有些地方已经往外流血了。
司月目眩耳鸣,呆呆的跪在那里,彻底的没了反应。
周夫人紧紧的抱着她,心疼的大哭。
南扶砚眸光微动,在司瑶的耳边轻声说道。
“司瑶,她们不能杀。”
司瑶:“啊?”
她惊了。
“为什么?”
“她们又不是柳衣衣,还要顾忌他们吗?”
南扶砚轻叹一声。
“就是因为柳衣衣,才不能杀他们。”
“现在我们人设不崩,全靠柳衣衣觉得,我是因为司尚书的家世,所以不得不接近你。”
“可如果我随手就把司尚书的夫人和女儿给杀了,那……”
你觉得合理吗?
柳衣衣只要不傻,就会知道,他接近司瑶,根本就不是为了尚书府的权势。
所以,这两个人虽然恶心,却不能杀。
“你们两个,毕竟是王妃的家人,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待在这里,各磕一百个响头,每磕一个,都要喊一句王妃娘娘万福,就当做饶了你们吧。”
周夫人怔住了。
这虽然不重,并没有受刑什么的,可是,这么多的亲眷在,人人都知道她磕了一百个响头,那她以后在京城中还怎么混?
司月更是满脸的泪痕,压抑着哭声,身子不停地颤抖,像是要哭死过去一样。
南扶砚冷冷地看着她们。
“怎么?”
“不愿意?”
“那,你们惩治王妃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个后果?”
“无论本王宠不宠爱她,她都是本王的王妃,是摄政王府的司瑶人,本王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本王的王妃要劳烦你们出手管教。”
“这不仅仅,是你们冒犯了他,更是你们冒犯了本王。”
“越俎代庖,本王只是罚你们磕一百个头喊一百句话已经很轻了,实在不愿意,本王不介意把你们两个带到军营里面,好好惩治一番。”
周夫人身子一抖,当即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大喊一声。
“王妃娘娘万福。”
然后,她又磕了一个头,又喊了一声。
“王妃娘娘万福。”
司月眼中含泪,也磕了个头,跟周夫人一同喊了一声。
“王妃娘娘万福。”
南扶砚这才收回视线,看了看那一圈的侍卫丫鬟。
“你们……”
他们呼啦啦的跪下,然后也一边磕头,一边喊。
“王妃娘娘万福!”
南扶砚扯了下唇。
倒是上道。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这样的呼喊声。
“王妃娘娘万福!”
“砰!”
“王妃娘娘万福!”
“砰!”
“……”
南扶砚拉着司瑶的手,两个人一同出了院子。
“回去吧,夫人。”
他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笑,一双黑眸深邃,让人看不出喜怒。
只是,他牵着司瑶的手,把人从尚书府领了出去,直到上马车,也是他先上去,然后把人牵着手领上去。
就连掀帘子这种事,也是他来做。
等他走后,后院的人群爆发了。
“谁说他不宠王妃啊??”
“这个谣言到底是谁说的??”
“他明明宠爆了!”
“天呐!上次我回娘家,被我娘家兄弟媳妇儿刁难,回去后,我与我夫君说了,他竟还嫌弃我在夫家不得宠,无法为他带来助力。”
“是啊,王爷这是为了王妃,惩治了尚书府,就不怕尚书府与他为敌吗?”
“这位夫人,你这话就说笑了,摄政王何曾惧怕过什么敌人?他当初单枪匹马,以少胜多,可有怕过?”
“是啊,区区一个尚书府,在摄政王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你们有没有听里面的人说,我刚刚可是听到有人喊了,说是周夫人不愿意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进去,所以才想了这一出,现在好了吧,平板给别人做了嫁衣,看人家嫁过去,日子多好,啧,我是羡慕。”
“别说你了,我也羡慕,看王爷那身段,那姿态,比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