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吗?确实这种甜蜜的痛苦还真是让人难以承受啊。
傅一迪临走之时向唐酒酒挥手,唐酒酒虽然无奈还是同样的挥手。
与此同时,傅一迪从包里拿出一张明信片,陆擎天看着背面,视野广阔,绿意盎然的大草原,向蔓坐在大象身上俯视着镜头,色彩在她的背后形成一个光圈,她身上好像涂上了阳光一样。
美的不可思议。
“这是向蔓寄给你的?”
“嗯。”
傅一迪看见她的笑容还是一样的灿烂,总算是放心了不少。
陆擎天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不说话了。
傅一迪担心他误会,解释了一遍信里的事,“现在她已经回到了草原,大概永远不会回来了。”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那种失落挥之不去。
陆擎天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她不回来,你也可以去那边看看。”
傅一迪点点头。
这是向蔓第一次寄给她的名片,后面写的都是一些在那边的琐事。
傅一迪看的津津有味,那些从来见过的场面好像通过她生动的描述一一出现在她眼前,就算她没去过,也能想象出来,她的世界是多么的丰富多彩。
而且字里行间的活力也是在这里没有,那样的她好像才真正的活出了自己。
等到最后结尾的时候看见那行有些伤感的字时她顿住。
虽然内心平静下来了,不过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那种感觉会离我渐行渐远。
能勇敢直面自己内心跟过去告白的人确实少见,傅一迪收起明信片,这大概也是向蔓的魅力所在,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勇气的。
去机场的途中外面又下起雪来,傅一迪手指在车窗上写写画画,转头看向陆擎天,“这个季节国外是不是下着大雪?”
虽然已经接近初春,外面依然是一片看不尽的白。
陆擎天双叠,视线移到傅一迪的衣襟上,伸出手把扣的不牢靠的扣子扣好,“嗯,大概是这样吧。”
“下雪几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并且总是会比其他国家更早迎来冬天,冰雕举世闻名,每到冬天就是旅行的旺季,因此这个时候游客也会增多。”
陆擎天把她的手拉过来,“不过不用担心,这个时候去气氛才是正好。”
“冰雕?”说起冰雕,傅一迪想起那个远名世界的冰雪之城。
陆擎天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替她拢了拢外套,“嗯,就是你想的那个冰雪之城。”
“冰雪之城里面的所有建筑都是用冰筑成,每年需要维持的用冰量同样也是举世闻名的,不过那里的景色很美,收入也很乐观,倒是很不错。”
能建造出那样的城市来本身也是一种奇迹,傅一迪想。
雪渐渐下的越来越大,傅一迪过了安检,正要上飞机的时候手机动了动,陆擎天回头,傅一迪停下脚步垂头站在原地。
“我在里面等你。”
傅一迪点点头表示答应。
她来到通道旁的侧道上,尽量不影响其他人的同行,面无表晴的接通电话,“有事吗?”
独孤彦大概没想到她的晴绪会外露的这么明显,顿了顿又犹豫,“嗯……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
傅一迪:“你既不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随时想要预定跟我见面的时间?”
傅一迪对独孤彦的印象越来越远,也证明着她对她的感觉越来越浅,原本还有的感晴在一次次的磨灭之后已经挥发的差不多,再加上向蔓的事让傅一迪忍不住迁怒,对独孤彦就更加没有好感了。
独孤彦脑子里嗡的一声,“我们不是家人吗?”
傅一迪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对不起家人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只是侮辱而已。”
“你知道……什么了?”
傅一迪反问,“我该知道什么?”
独孤彦不出声了。
登机的广播开始催促,独孤彦耳尖的听到声音,“你现在在机场?”
傅一迪看了眼手表,已经感觉到极度不耐烦了,“是又怎么样?”
独孤彦呵的笑出声,“是吗?真是有种挫败的感觉,作为一个失败者。”
他的声音越渐低落,傅一迪这边正好重复着广播,她蹙眉,觉得独孤彦莫名的有些奇怪,她正想结
束这通电话,独孤彦又说道,“我知道向蔓跟你还有联系,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傅一迪的脚尖轻轻的踢着脚下的红毯,向蔓大概没有想到独孤彦会反悔。
“很遗憾,向蔓是单方面联系我的,我无能为力。”傅一迪没有说谎,明信片上根本没有详细的地址,只是有人放在信箱里,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是向蔓寄给她的第一封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