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如果想问联系方式的话不如去问唐酒酒来的更快。
当然,傅一迪是没有这么好心去提醒他的。
独孤彦大约是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没有过多的纠缠,傅一迪收起手机来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陆擎天已经躺好,带着一个眼罩,看上去是打算一直睡到下飞机,八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不过现在才早上十点,是不是睡的太频繁了。
“是独孤彦?”
傅一迪把外衣脱下来,有空調,因此她一走进来就格外的感觉热,为了舒适,她把自己的鞋脱下整齐的摆放在一边,拿来一床毛毯盖上,刚刚躺下还没有两秒钟就听见身边的人问。
“嗯。”傅一迪如实回答,下意识的点头,虽然陆擎天看不见。
“大概能够清楚他的意图是想问向蔓在哪里。”
陆擎天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睡着,面向着傅一迪这边。
“他这是后悔了?”
傅一迪把座位調整了一下,终于舒舒服服的同样躺下,双手交叠放在胸腹前,“大概是吧,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有心也不会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因为他早就清楚,我根本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给他。”
陆擎天玩味的笑了一声,“真像一个可怜的小丑。”
傅一迪睁着眼睛,想起向蔓临走时的苦涩笑容,不置可否。
傅一迪有一个很占优势的地方,面对交通工具,多是游刃有余,很少有搞不定的时候。
火车,高铁,飞机,大巴,因此她确实能够美美的睡上一觉。
然而每个人都有傅一迪这样的体质,傅一迪身后的人就一直反复的在睡梦中申银,只是细碎的,像猫咪一样的细微的声音,然而这种声音正是扰人的关键。
傅一迪睡觉的时候环境要绝对安静,并且傅一迪有一些轻微认床的毛病,再加上现在又是这种敏感失眠的时期,当她闭着眼睛,有点睡意,昏昏沉沉的时候,身后就会传来一些声音,这让她烦不甚烦。
然而制造麻烦的人还不自知,反而是了继续旁若无人的发出碍事的声音。
坐飞机的时候大概是有晕机症,不管醒着睡着头都会疼,然而这位旅客显然很少有忍耐的习惯,因此总是会发出声音。
对于深眠已经熟睡的人当然是没什么困扰,但是对于傅一迪这种浅眠的人是一种折磨,终于在反复几次这样的经历之后,她没了睡意。
侧头,外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倒映出来的声音。
曾经在某个孩子嘴里听过,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是不是会离星星更近,傅一迪感觉不到,然而心中那种强烈的欲忘却促使她想抓住点什么,结果伸出手来的时候,掌心分明是一片空白。
她得到了很多,却也失去了很多,她看着掌心的脉络忽然笑了笑。
下飞机的时候傅一迪止不住的打哈欠,陆擎天皱眉,从后绕过来到傅一迪的左边,拖着行李箱,“是不是没睡好?”
傅一迪没什么精神的点头,大厅里都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路过的时候似乎还能带起一阵风,跟傅一迪的懒散完全不同。
陆擎天一只手牵着傅一迪的,“嗯,那我们去先去酒店休息吧。”
走出机场,冷风立即张牙舞爪的侵入,傅一迪哆嗦了一下,陆擎天把傅一迪藏在自己身后,“车应该来了。”
这里时差跟国内刚好是相差一个昼夜,因此这里自然是大白天,积雪已经立堆的太满,有个胖胖的穿着警服的人正在指挥其他人铲雪,傅一迪等待的期间就四处打量着周围。
这个一次也没来过的城市,到处都透着一种陌生又新鲜的晴绪。
原本她应该更兴奋一点,又或者是更有精神一点,可是睡眠不足的恐怖之处傅一迪身为医生更清楚。
几秒打一个哈欠,她的头靠在陆擎天肩上,闭上疲惫的眼睛,然而脑子里却异常的清明,沉重的眼皮虽然已经合上,却因为周围的声音而无法静下心休息。
陆擎天的肩膀一重,偏头看去,小脸通红,眼角沁着泪,他手指一动,随着心就摸上去,冰凉的温度,傅一迪握住他的手嘟囔,“好不容易有清净的时候,你的手真
是太讨厌了。”
陆擎天一顿,“昨天你在飞机上没睡好?”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已经是肯定的语气。
傅一迪又打了个哈欠,“嗯,就算再怎么清净,周围还是会有些声音,闭着眼睛还是能够感觉到,而且越安静越清楚,八个小时我一直都是清醒的。”
陆擎天收回手,“怎么不叫醒我?”
傅一迪睁开眼笑,“叫醒你陪我一起失眠?”
陆擎天看了眼手表,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又意外的认真,“一起失眠不好吗?”
傅一迪拍了拍陆擎天的脸,不痛,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怎么舍得让你陪我一起失眠。”
两个人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