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季淮玉知道要是不能混过去,他和云珩都得交代在这,只能咬牙往下演。
“那酒甚烈,你一喝就喜欢的不行,我俩抢都抢不过你。”
“后来你意犹未尽,还让他去给你再买两坛。”
“早先就跟你说过了,你喜欢喝烈酒的毛病得改改。”
“省的被人占去了去便宜。”
季淮玉最后一句话说的意有所指,云珩当做没听见。
刀凛泷静静地看了云珩和季淮玉很久,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渐渐散去。
赌赢了。
云珩和季淮玉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季淮玉身为凡人感知不甚明显,所以这一场对峙下来也还好,但云珩就没那么舒服了,在刀凛泷有意的针对下,境界的压迫让他出了一手心的汗。
拿着黑玉瓶的微微发颤,湿滑的快要让云珩握不住了。
刀凛泷抽走云珩手心的玉瓶,然后牵起他的手,重新将玉瓶放进他的手心里,云珩立马将其握的紧紧的。
“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云珩哑着嗓子开口,“但我记着,我欠你。”
“不需要。”刀凛泷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季淮玉在一旁看着冷不丁的开口道:“哎呀,看的我都有些羡慕了。”
话音刚落便被刀凛泷连名带姓的唤了一声:“季淮玉。”
季淮玉:“嗯?”
刀凛泷:“你能站在这儿,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季淮玉沉默片刻,轻笑一声:“当然,我们刀将军何时把除了父皇以外的人放在眼里过。”
“不过我不同,我在你心里,对吧?”季淮玉没正经答话,耍宝一般冲人眨了眨眼。
刀凛泷没搭理季淮玉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淡漠声音里暗含几分警告:“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