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依然没看到唐年,心里又添了一份担忧。
“怎么了?”
墨靳臣将手从电脑上移开,转向秦意。
“唐年好像不见了,我和宴修在玩儿,没有注意到他。”
“唐年
?”
“嗯,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向来情绪冷淡的女人这会儿染上一点焦急担心,还是为了一个在家里不见了的小孩儿,虽然心知自己大可不必,但是那种不平衡感还是让墨靳臣抿了抿唇。
“这里很安全,他不会有危险。”
墨靳臣面色淡然,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拿手机摆弄了几下,注意力重新回到秦意身上。
“找我没有其他事吗?”
“没有,那我下去陪宴修。”
墨靳臣沉稳的样子多少让秦意心安了些,语气也放松了。
“等等,”墨靳臣站了起来,走到秦意近前,“你是不是该帮我看看伤?秦医生?”
书房的光线称得上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亮光,墨靳臣也因为背光而显得神色晦暗不明。
秦意愣了一下,俏脸顿时就变得冷漠。
“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突然亲她,也不会被她踢伤,这人居然还敢找她,要她帮忙看伤?
四下寂静,墨靳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声音略低,那种磁性似乎就如电流窜上秦意的后耳,引起一片红晕。
“未婚妻为什么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