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
面上带着憧憬与向往，眼神逐渐疏离，呢喃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蒋玉歆看到他那怀念的样子，心中猛猛点头。
对，就该这么深情，记到死才对呢。
面上却摆出一副压根不信的样子，继续劝导：“那你就该向，开国皇帝元启圣上，顺天府陈大人，通政使司李大人学习。”
“他们可都是男子翘楚。”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娇花万朵，独摘一枝怜；满天星斗，只见一颗芒；人海茫茫，唯系你一人。”
郑涵书听到这些话，猛然回过神来。
元启圣上与元后一起打天下，情分怎能一般？
陈大人家道中落，靠齐国公的岳丈起家，李大人是上门女婿，孩子都跟丞相府姓韩。
他一不靠岳父，二不是上门女婿，用不着……
算了，自己能不能参加科考，还要指望明儿的举荐信呢。
想清楚自己要什么，眼神也快速恢复清明。
低头看到曾经小姨妹眼里闪着小星星，脸上全都是对情爱的向往，就明白她还是个没开窍的小姑娘呢。
这丫头比他小六岁呢，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不也对爱情充满幻想嘛！
回想刚才她审视的眼神，明明是带着肯定更多一点，直到自己说安置后，才有了怨气。
也罢，回头便嘱咐母亲，先将她当个女儿养着。
待日后年岁上来，懂得多了，自会明白情爱不过是过往云烟，相夫教子，管理内宅庶务，才是她该做的。
“既如此，我便去外院书房歇息。”
想来这般行径，定能让妻子高看自己一眼。
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