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樱桃又配哪个盘，酥山是该放在高足盘里，还是放在莲花盘里。
私下里，蒋玉歆让吉祥如意查账，发现家里年年都要购置瓷器不说，夏日的纱帐，冬日的厚帘，也是常常被下人刮破换新。
李嬷嬷跪在地上许久，膝盖都痛了，也不知道蒋玉歆为何叫她。
好歹她是府里管采买的嬷嬷，下人对她都颇为敬重，就让她这么跪着，也太不像话了。
“少娘子是不是将婢子忘了？”
蒋玉歆听罢，眼睛一抬，是个人才，垂眸的同时开口：“嬷嬷在想想。”
李嬷嬷是真想不出来啊！
她快三十五了，自接任管事嬷嬷这个职位，可是兢兢业业多年，大事小事都找大娘子拿主意，生怕出了岔子连累自己，现在府上这些管事行事，也大都跟着她学，从大娘子掌家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就能知道她这方法绝对没问题。
“请少娘子明示。”
看她是真不明白，蒋玉歆给如意使了个眼色。
“为何府上所有瓷器都不成套？”
“换下来的纱帐，厚帘都去了哪？”
李嬷嬷一愣，这她还真不清楚，只知道小心办差，底下人说什么坏了，她就仔细检查，确认后就禀报大娘子。
“婢子只负责上报采买，应该，应该都在库房存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