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年的伪装,可能都是在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她真正的目的,也许就是想制造机会,让他真正爱上她。
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才是他那么动怒的原因。
陆子墨不知道爸爸都在想什么,而是为了洗清妈妈的嫌疑用心分析着。
“这不一定是她自己的钱,也许是压箱底非常珍贵的资金,迫不得已才会去动。”
“爸你说她是用了这笔钱买了一条裙子,我觉得白阿姨不是喜好奢侈品的人,这后面一定有让她非买不可的原因。”
这话,让陆迟深愣了一下。
非买不可的原因……
“那
天,你妈妈也看中了那条裙子……”陆迟深缓声说。
这就对了!陆子墨激动了拉住男人衣袖。
“白阿姨不喜欢姓纪得,不想让给她才买下那个裙子,这个理由说的通。”
确实很有道理,但男人无奈的看了儿子一眼,“你怎么这样称呼她,她是你妈妈。”
陆子墨翻了个白眼,“三年考察期呢,在那之前,她在我这里就是姓纪的。”
这个陆迟深也没有强求,他冷静的思索起来。
想到刚刚在禁闭室女人的表现,他心中涌起一抹匪夷。
也许,这事情背后真的另有隐情。
想到这个可能,陆迟深近日
一直沉重压抑的心竟然有一瞬间的松懈……
好像,他更倾向于这个答案一般。
看男人敛眉思考的样子,子墨忍不住催促说:“爸你快去查啊,快去还白阿姨清白。”
陆迟深点了点头,“有结果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爸爸先走了。”
门打开,门外的那堆护士还没有散去,见男人出来纷纷开始搔首弄姿,散发魅力。
而陆迟深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穿过人堆。
如果真的像子墨说的如此,白初悦的资金问题不可疑的话,那么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点的可信度。
想到女人两次对自己说的一些没头没
尾的话,陆迟深心中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抓住。
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将要呼之欲之……
“去禁闭室。”
“好的。”而紧跟其后的云南看总裁加快的脚步心中微叹。
陆总,你慢点走,你腿那么长,我是要小跑再能追上你啊,而我一小跑就看起来没那么沉稳了啊呜呜呜。
但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只埋头跟紧着,维持着适度的距离。
远走的二人都没看到,在病床上躺着的子墨忽的下来,打开门冲着那群还未散场的护士很酷拽的哼了声。
“别想了,我爸名草有主,你们惦记也没用!”
警告完,
子墨将门关上,又爬到床上。
妈妈你加油让爸爸爱上你,我在背后给妈妈‘降妖除魔。’
——
禁闭室里。
云南看着无力耷拉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白初悦,咽了咽口水。
“陆总,她好像晕过去了。”
陆总眸光沉凝,“叫醒她。”
云南小心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女人仍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他咬了咬牙,去接了一盆冷水,就要泼上去时。
“你做什么?”嗓音薄凉如霜,云南手一抖,水盆荡出一点水花。
他哭丧着脸回头,“陆总,我在想办法把她弄醒……”
“我是让你叫。”陆迟深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