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来说,应不违商之道。”
“属下领命,这便去办。”
待高士离去,杨绪看着浮动的荷叶。
“青草池塘淡淡风,她倒是心境平稳,思绪纯良!”
鹿溪此刻已到了庆元殿,当时她自小道而出,若雨便已在等她了。一路上,鹿溪都在催抬轿的内侍快些。
“郡主,王君又说您了?”
“你瞧见了?”
若雨点点头,她从秋宫出来,寻到树下时,便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鹿溪和杨绪,因着奴婢的身份,她并未上前。
“唉!他说的可太明了!”
“什么太明了?”
“若雨,你说他小时候是不是见识过激烈的宫斗?”
“宫斗?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不然说不通啊!一个男子为何知晓后宫的险恶不比前朝的少。”
“郡主想说的是各宫夫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吗?”
鹿溪点点头。
“奴听阿姊讲过,王君的母后,好似受了陷害,失了先王君的心,最终郁郁而终。也正因此,王君才被送去皇觉寺。”
“这就对了,童年阴影嘛!”
“童年阴影?”
“小的时候,心里受了伤。”
“郡主创的言语,甚为便捷简短。若是在余国推行开,百姓应会感谢您的。”
“为何?话说少了,百姓就可以开心。”
“郡主,不知道,余国百姓虽识的贵人语,但要写到书信中,这话又长字又复杂,很是难学,故百姓都需找写信的郎君来做,很是不便。”
鹿溪心道:简化文字,不用古语,这改革,道阻且长。现在的自己,还不行。
“日后,我研究研究。”
“你刚才抱的什么?”
若雨经鹿溪提醒,一拍脑袋道:“陈夫人给您备了松筋骨的物件,说您没事可以先练练。”
说着,一堆拉伸的物件,便出现在鹿溪面前。
“嚯~挺全的。”
“郡主,这是图册,奴看来,管用。”
“怪不得他说,我替他享用了。这美意,他是错过了。”
“什么?您替谁享用了?”
“你家王君。”
“郡主~王君也要学跳舞?”
鹿溪听了,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他~若~学,这些,我通通让与他。若雨,你这思想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