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拜别后,便出了大殿。问了殿外的内侍,便朝着山下去了。
归龙寺前,宇文华和若风并排立着。鹿溪见此,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本想吓一吓若风,却被突然转身的若风吓了一跳。
“若风!”
“郡主忘了,奴会武。”
“真是粗暴!”
宇文华愤懑转过身道,鹿溪看了一眼他,不觉大笑起来,“宇文大人,你的袖子,哈哈哈哈。”
“太过粗暴。”
说完,宇文华便朝车驾那儿去了,鹿溪渐渐止了笑意,拍拍若风道:“他这性子,还是得用武力压制。不过若风,我竟没想到你剑使的如此好!能削出这么有艺术气息的图案来。”
若风被鹿溪一夸,有些不好意思了,“郡主,可是与王女谈完了?”
鹿溪点点头,“这几日,你多留意她的情绪,我怕她执念太深,最终伤了自己。”
若风垂首应下,“若雨很好,你莫惦记,时辰不早了,我需回去了,你多保重。”
说完,两人便往车驾那里去了。再次挥别后,鹿溪放下车幔。车内的宇文华一言不发,脸色也黑的要死。鹿溪揶揄道:“宇文大人,这是失落了吗?”
“臣为何会失落?”
“哦!某人忍着舟车劳顿,也要来挖瓷土,这瓷土都已送走。现而却望着归龙寺生气,这怕不是心下之愿,未得,才会这般失意吧!”
宇文华听了似是被击中了心意,眼神中流落出一丝慌乱。鹿溪知他性内敛,这话最好不要点破。毕竟,他心中之人,已经有了心中人。
若风回到殿中,杨漱披着发在重复念着鹿溪留下的佛偈,后而又大笑起来,念着:王兄,这滋味你也需尝尝!若风见此,也不敢近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