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李娥的人。”苏棠上前,下了判断。
如果他是李娥的人,他不会故意在酒店走廊拦住她。
要不是他的出现,苏棠也不会意识到危险。
“你很聪明,老板对你很欣赏。”大个子这次居然没有否认,
“不过,你要是还不听话,继续留在容墨白身边,他会被你害得很惨。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说完,大个子利落地离开。
苏棠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头升起一种直觉。
大个头并不会对她不利。
苏棠回到公寓,给容墨白发了消息:
【你还好吗?】
容墨白没有回应。
苏棠窝在沙发里,开始胡思乱想。
不一会,她做起了噩梦。
一会她梦到容墨白在楼道里发烧,一会梦到容墨白被鞭子抽到吐血,一会又梦到珍妮弗双目猩红,捅了容墨白一刀……
“不要!不要……”苏棠迷迷糊糊,全身是汗。
“苏棠……”
她听见容墨白在喊她。
“容墨白!”苏棠从噩梦中惊醒。
睁开眼,她看见了容墨白。
她立即扑进容墨白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抽泣了起来:“容墨白,我好想你……”
这句想你,积累了两年。
她第一次说出口。
容墨白身子一颤,温柔地回应:“我也想你。”
苏棠把他抱得更紧,眼泪流得更凶:“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提前跟你商量,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我不想连累你,我更不想你为我受伤……”
容墨白轻轻婆娑她的后背,冰冷的心渐渐流淌起暖流:“我不会被连累,也不会受伤了……”
苏棠这才想起,他背后可能有鞭伤。
她连忙松开抱着他的手,转而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哪来的伤口?”容墨白抓住她的小手,阻止她在自己胸口胡作非为。
“你爷爷没打你?”苏棠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关切地问。
容墨白愣了一下,转而恢复了淡然:“没有。”
“那就好,吓死了我了。”苏棠再次紧紧抱住了容墨白。
“吓得发烧了?”容墨白回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棠这才感觉到脑袋沉沉的,全身酸胀。
容墨白把苏棠从沙发上抱起。
苏棠勾住他的脖子,小猫似的撒娇:“容墨白,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不要嫌我黏人……”
“好。”容墨白勾了勾嘴角。
容墨白把苏棠放在床上,把床头柜上的药膏拿在了手里。
他轻轻掀起她的上衣,露出她白皙的纤腰。
上面横着一条约莫十公分的血痕。
容墨白皱了皱眉头,用手指蘸了一些药膏:“发烧应该是伤口发炎,先抹点药……”
苏棠仰视着容墨白,羞涩地点头。
容墨白的指腹,带着药膏的冰凉,在她腰间轻轻抚触。
每一次抚触都像羽毛拂过心湖,激得她微微轻颤。
他的眼神专注又温柔,仿佛在处理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疼?”容墨白停下手指,低声问。
“不是,有点痒……”苏棠咬着唇,把脸瞥向一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怎么这么害羞?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碰你……”容墨白突然俯下身,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苏棠的目光,捕捉到了容墨白嘴角的笑意。
“你在耍流氓……”苏棠又羞又愤。
“我在抹药。”容墨白的手指放在苏棠的侧腰,轻轻捏了捏。
苏棠最怕痒,整个人轻颤了起来:“啊……”
容墨白手中力道一紧,凑在她耳边的薄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宝贝,你这样叫,我真的要耍流氓了……”
“我还发着烧呢!”苏棠拿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容墨白轻笑一声,把枕头从她脸上拿下:“好了,我去泡点退烧药。你自己量一下体温。”
容墨白递给她一个体温计,走出了房间。
这么一闹,苏棠原本担忧的心情渐渐放松了。
只要容墨白在她身边,她就会不自觉安心。
容墨白走出卧室,收到了何温的消息。
【老板,苦肉计好用吧?是不是已经拿下了苏小姐的心和人?】
容墨白够了勾唇,没有回复。
退烧药刚泡好,何温又打来了电话:“老板,珍妮弗要跳桥,非要见你最后一面。”
何温急迫的声音,在静谧的客厅不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