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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白沉默片刻,轻嗯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端起退烧药,回到了卧室。
“多少度?”容墨白坐在床沿。
“三十八度六。”苏棠把温度计放回床头,坐了起来。
容墨白眉头皱了皱,把退烧药递给了苏棠:“喝了药,你好好睡会。”
“嗯。”苏棠听话地喝完药,躺在了被子里。
很快,她呼吸平缓,室内一片沉静。
容墨白探了探苏棠的额头,为她贴了一片退烧贴。
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公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棠睁开了眼睛。
刚才何温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
珍妮弗是真的要寻死,还是又有计谋?
她既然知道了,就没办法不管不顾。
苏棠换好衣服,打开了公寓门。
门外居然站着两名保镖。
“苏小姐,你要去哪里?”其中一名保镖恭敬地提问。
“我想出去走走。”苏棠故作镇静,紧握的手掌却暴露了紧张。
两位保镖互看一眼,给苏棠让出了道路:“苏小姐放心,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您的安全,不是限制您的自由。
当您绝对安全时,您不会感觉到我们的存在,完全可以正常生活。”
苏棠抿了抿嘴,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那我能向你打听事情吗?”苏棠抿了抿嘴,尴尬地笑着。
通过两位保镖提供的信息,苏棠很快找到了珍妮弗跳桥的位置。
她远远地看着珍妮弗,心情复杂。
珍妮弗披头散发地坐在吊桥栏杆上,大声哭泣:
“墨白,我是真心喜欢你,从小我就偷偷摸摸地喜欢你。
可是你从来都不看我一眼。
我找的所有男人,都是你的替身。
他们有的鼻子像你,有的眼睛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