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聂安若也只是尝试着去说服父亲。
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亲母亲都是了不起的英雄。
她崇拜她的父亲和母亲。
渐渐长大。
哥哥也走上了和父亲母亲一样的路。
一门三英杰。
她崇拜父母和哥哥。
父亲在她心里,向来是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伟岸的,正义的,最了不起的。尽管父亲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慈父的形象。可她心里,到底是敬畏的。父亲母亲和哥哥都很优秀,她不能拖他们的后腿,不能给家族蒙羞。若非父母极力反对,她自小也是想从军的。
后来实在不被允许参军。
才学了颇有兴趣的考古学。
她自小就很乖很听话。
方才,是她第一次跟父亲讨价还价。
心里也很没底。
挂断电话,开心地扑到封暮霆怀里:“我爸同意了,我今晚可以不回家。”
她极具古典气质的瑞凤眼亮晶晶的。
映衬着包厢里忽明忽灭的灯光。
睫毛扑闪扑闪。
如蝉翼般灵动。
封暮霆心底也是狂喜,紧紧搂着她:“那我们待一会儿再回去?”
聂安若点头:“嗯。”
“我去开灯,太暗了,看不清你。”
“好。”
她从他
怀里坐直身子,挪到沙发上,方便他去开灯。
包厢里的灯光一瞬间全都打开,将一切点亮。
封暮霆顺手将包厢门锁死。
转而回到沙发处,在她身边坐下。迫切地抱住她,大掌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地摩擦着。不盈一握的触感,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折断般。
“学长~”
她小小的脑袋被他扣在怀里。
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今晚是他的生日,方才林烨和韩钰起哄,她也小酌了两杯。呼出的热气夹杂着些许淡淡的酒味儿,好听若古琴般空灵的嗓音,此刻道不尽的娇软勾人。
封暮霆只觉一股难言的愉悦,从尾椎骨直窜天灵感。
这一声。
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低头去吻她的脸。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落在她旗袍脖颈处的盘扣上。不耐地,缓慢地摩擦着。愈发暧昧的气氛,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解。
还是不解。
这是个问题。
这样的场合过于随便,他不可能真的要了她。
喜欢她,便不舍得叫她委屈半分。
只是心口那团火。
压也压不住。
只想深深地,更深地与她纠缠。
她的脖颈白皙修长,漂亮得让
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聂安若深刻地感受着他的热烈,他的隐忍,他的渴望,他的克制……
借着点酒劲儿。
她猛地一垮,坐在他腿上。
抱着他的脖子。
脸上烧得又红又烫。
灯光笼罩着她,漂亮的眸子里,隐有水光涟漪。
身上的旗袍曲线分明。
脖颈处的盘扣,在封暮霆眼底晃啊晃……
晃得他理智全无。
她一头墨发半束半散,他方才将她压在沙发里欺负时,编在两侧的麻花辫凌乱了些。此刻动作大胆,姿势撩人,招摇至极。
常年面无表情的封暮霆,瞳孔巨震。
忍无可忍,封暮霆一手环着她,一手去解她脖颈处的盘扣。
旗袍的盘扣设计比一般扣子复杂。
且紧实。
封暮霆不得法门,怎么也弄不开。
他一脸懊恼,惹得聂安若低低笑出了声。软软的小手包着他的大掌,带着他的手指,亲自教学。
轻松解开了两颗扣子。
封暮霆反扣着,再次将人压在沙发里。
脑袋埋入她的锁骨。
细细密密地啄。
聂安若手指插进他坚硬的发根。
抓着他的头发。
瑟缩地颤着身体。
长这么大以来,她从未这样大胆过。
她今晚不
回家,便是封暮霆最好的礼物。
“安安……”
他的声音凉凉的。
很沉。
聂安若低低的应道:“嗯。”
他的大掌抓过她的小手,穿过她的指尖,与她十指紧扣。她的双手都被他扣住,霎时间无法动弹。他的声音在她脖间耳侧,沙哑粗重得不像话:“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