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抵后槽牙。
不退反进。
余晚词没杀过人!
害怕之下往后缩了缩。
厉修寒看准时机,迅速夺走了她手上的东西,扔出窗外。
……
一路从走高速去机场。
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只听到余晚词在哭,在喊,在咒骂厉修寒。
厉修寒被裴彧文刺激狠了。
在车里就强行办了余晚词。
到了机场。
厉修寒还没停下来。
余晚词把他身上抓的咬的都是血。
此前厉修寒和裴彧文打了一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这两天以来,裴彧文被余晚词精心照料着,身上的伤都结痂了。厉修寒是厉氏的掌权人,庄园有私人医生,伤口也差不多都结了痂。余晚词对他没有半点客气,把他结痂的伤口全都抓烂了。
鲜血弄得后座上到处都是。
车厢里充满腥甜的血气。
可厉修寒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他只觉得心好痛。
身上的伤感觉不到半点疼。
余晚词不情愿。
厉修寒就是给她个教训。
没有一个人在状态。
没有人感到愉悦。
余晚词只觉得羞辱。
不停地哭。
……
司机和保镖把车开到机场。
后面还没结束。
他们不敢随意找车位停下。
只能绕着机场附近的路段到处开。
直到后面消停下来。
司机立刻开回机场。
厉修寒把白衬衫裹在余晚词身上,从车里拿了他备用的裤子给余晚词套上。自己也换了身衣服,把被他欺负得没力气再挣扎的余晚词抱着下了车。
上了私人飞机。
余晚词双眸呆滞。
无论厉修寒做什么,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像是一只提线的
木偶。
厉修寒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宁可她跟他闹,宁可她打他骂她。
她如此安静,他反而心慌。
一个多小时后。
飞机停在深城的私人停机坪。
厉修寒抱着余晚词下车。
余晚词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不哭不笑也不闹。
厉修寒只觉得心底烦躁得很。
很快。
车子开到厉修寒在深城的庄园别墅。
孟青竹知道厉修寒连夜去了京城,能猜到厉修寒是去找余晚词。可她没办法,孟家和厉家已经不能再左右厉修寒分毫。离婚是迟早的事,她现在不过是挂名的厉太太。她管不了厉修寒,她甚至从来都没有资格迈进厉修寒住的那栋主别墅。
厉修寒抱着余晚词,直接抱进自己的卧室。
余晚词被他放在床上。
坐在床沿。
脸上仍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木木的。
呆滞的。
毫无生气!
厉修寒去浴室放了热水:“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
余晚词怨毒地瞪了他一眼。
她毫不怀疑厉修寒的行动力。
能尽量避免接触,她自然是尽量避免。
她不洗,厉修寒就要给她洗。
她只能自己走进浴室。
厉修寒却没有说话算话。
她躺在浴缸里。
厉修寒推门进来。
这里是厉修寒家,即便锁了门,厉修寒也有办法进来。
余晚词看也不看他一眼。
厉修寒走过来,忽而又变得很温柔,好似在哄她:“晚晚,我给你擦背。”
余晚词没有半点回应。
厉修寒面色阴沉得难看,立在一旁看着她:“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在这陪着你,免得你睡着。”
陪着?
余晚词心底冷笑。
不过是监视罢了。
洗完澡。
余晚词自己走出来,淋浴后裹上浴袍。
全程没有半分扭捏。
她和厉修寒曾在一起五年,什么事没做过?
她
无法反抗,再扭捏不愿又能如何?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找机会跑。
她恶心厉修寒。
多看一眼心里都不舒服。
厉修寒太了解她的性子了,知道她不会乖乖妥协,一分钟都不敢松懈。余晚词从浴室走出去,自顾自地躺进被窝里睡觉。厉修寒从自己的衣橱里拿了两条领带,把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