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手脚捆住。亲了亲她的脸:“乖乖等我回来,回来就给你解开。”
余晚词面无表情。
连怨毒都没有。
只有麻木。
厉修寒很快洗澡换了衣服。
上了床。
解开余晚词手脚上捆着的领带。
将余晚词抱在怀里。
搂着,亲昵地贴着,哄着:“晚晚,你以后乖乖的,你和他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你以后不准再见他,明天,我带一个人来见你,睡吧。”
从家里离开时,裴彧文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
余晚词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看着厉修寒,口吻甚至有些卑微的哀求道:“我想打个电话。”
厉修寒瞬间沉下脸:“不可能!”
余晚词极力隐忍着:“厉修寒,我现在在你手上,我跑不掉。阿文他身上本来就有伤,他……”
“闭嘴!”她那声“阿文”,把厉修寒刺激得不轻:“阿文阿文,你现在满心只有那个野男人了是吗?”
余晚词深吸了一口气:“厉修寒,我不想你争辩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你也不想背上人命吧。我可以不打电话,你找人送他医院。算我求你了,厉修寒!”
厉修寒大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担心他!”
余晚词耐心告罄,吼得比他更大声:“我不该担心他吗?”
厉修寒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余晚词,我要他死!你不是担心他死吗?我现在就让人弄死他!”
他说着。
当真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