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一寸寸消失，眸色幽邃的紧盯着宁知。
“苏映雪，不也是你亲自向我极力推荐的……不可多得的，人才。”
闻言宁知脑子“轰”一声一片空白，气的肩膀都在颤，她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贺瑾舟会拿这件事来堵她。
两人对视着，眼神交汇剑拔弩张，谁也不愿意先
松口。
直到办公室们再次被打开，程乐善喋喋不休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我好心好意跑来通知你，你就拿食堂的饭菜打发我，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嘛……”
话还没说完，感受到办公室内冰冷的气氛，程乐善把话咽了回去。
看清是宁知，他寒毛竖起，“这不宁小姐吗？回来上班了？”
大公司什么不好？就是一顿饭什么八卦都听完了。
贺瑾舟现在身边可热闹了，宁知，苏映雪，宁海清，随便拧出来一个都够让人头疼的，害得他看到宁知，条件反射就想跑。
这么想着，程乐善也准备这么说，贺瑾舟却忽然开口，“你过来，她有病，你帮她好好看看！”
程乐善，“……”
宁知深吸口气，用力拿回手机，朝程乐善吼道，“也给他看看，他病的不轻！”
程乐善站在门口，前后不敢动一下。
宁知恶狠狠横了他一眼，“愣着干嘛？赶紧给他好好看看脑子，里面是不是塞水泥了！”
也就两个多小时不见，就变得如此诡异！
程乐善嘴角微抽，求救般眼神看向贺瑾舟。
贺瑾舟朝他扫了眼，语气淡定，“她病的重，恰好能当你的试验品，验证效果。”